从头来过。(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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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眼被一只手擦拭,周是允把一只眼睛闭上,一只眼睛睁开,说:「我们可不可以从头来过?」
  「从头来过?」
  周是允说:「就像是回到初遇那样,把所有的身不由己忘记,有我在,彬彬不会再强迫你了,你也满足我的性瘾。」
  「从头来过……」于元反复咀嚼着四个字,「我们从头来过,我要从头来过。」
  如果真的能回到「初遇」的那一天就好了,那一天刚进宿舍,沙丽是因为什么生气来着?是因为把行李放在了周是允的下铺对吗?
  千万不要放在下铺了,换成一个问句好了,比如说:「请问哪个铺位比较方便?」会不会显得太装了,于元在心里更改了,应该说:「这个位置你们占了吗?我可不可以用这里?」
  ——
  在餐桌的全部对话,在「从头来过」时结束了,于元收拾了家务,和周是允留在客厅,看着电视里的电视剧。
  电视剧里的主角在修仙,电视上的钟表到达晚上,跳出了一只鹦鹉,啄着木头,说:「八点了,八点了!」
  「从头来过」的第一个夜晚。
  周是允在于元之前洗了澡,躺在床上看小说,于元洗了一个战斗澡,头发没有吹干:「我好像把你的吹风机用坏了,吹着吹着就没有风了。」
  「我明天买一个新的。」周是允把小说合上,「头发过一会会干的,要上床吗?」
  目光交汇之时,于元心知肚明地笑了一下,顺势躺在床上。
  周是允侧过身,把床头灯关闭了。
  于元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手解开周是允的睡裤,把手伸进去。
  周是允说:「我好像有点硬。」
  「哪里是有点?」于元躺在床上,手顺着性器的弧度。
  女性的睡裤被脱下去,性器官露出全貌,性器的尺寸适中,头部的颜色淡,包皮只覆盖在冠头之下。
  「我看你已经硬了。」于元向下一撸,性器不自主地抖,周是允用一只手臂盖着眼睛,一只手挡着性器,被于元用手别开。
  「为什么要挡着?」于元翻过身,问,「我过一会口你了。」
  「口」只能让人联想到「口交」,周是允的一生中,入耳的词汇是「诗书礼易」,接触到新的事物,像是接触到新的天地。
  不被尊重原来是这种感觉吗?主导权不在自己手中,安全感全然失去,原来是失控的感觉?
  性器不断被套弄,于元住在了下体,首次用嘴含住性器,口腔内一片湿润,向上时有吸附力,像是要把精吸出来,向下时的深度,使小腹住了一团火种。
  性器顶在狭窄的咽喉前,根部余留一部分,于元的手原先在套弄,毫不犹豫离开根部,做出「深喉」的动作。
  腹部的火愈烧愈大。
  性器的头部顶进咽喉,进入更狭窄的食管,周是允脖颈处的血管鼓动着,跟腱抻直了,被刺激到已经出汗。
  汗水的一晚,即使开了空调,依然无济于事,汗水无法缓解,于元也出了汗,发丝贴着脸,鼻尖沁出汗水,手心里湿哒哒的。
  「舒服吗?」摇了摇腿部,声音哑了,「你刚才插到我食管里了。」
  「元元。」女性的手递过来了,眉毛紧皱着,「好爽……」
  像是要求安全感,像是需要一根救生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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