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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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无他,她感觉自己要喷水了,要是这些东西溅到徐谨礼的脸上,她真的会疯。
  可以说是逃开的,慌张的、情欲未消的,呜咽着。
  在终于把持不住的那一刻坐在浴巾上,喷水的样子被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全都看去,简直是一种展览。
  徐谨礼在吃她的时候也在自慰,射了两次消解了欲望的头,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
  不足以满足他的所有渴望,但已经能抑制住他心头的躁动,足够他面不改色地带女孩去洗澡。
  女孩被抱在怀里,因为刚才高潮的样子被他看光而挣扎羞恼,手抵在他的胸膛,小声说他讨厌,像随时会飞出手的白鸽,或者是张扬尾鳍的人鱼。
  脸红得可爱,徐谨礼低头吻她,咬她的脸颊。他们交换呼吸,唇贴着唇。
  一个吻足以安神,水苓不动了,乖乖让他抱着,暂时将羞耻感抛诸脑后。
  心跳个不停,水苓眼神迷离,又够上去亲了一下他。
  “Daddy,你的声音好好听……”尤其低喘的时候。
  依偎在他怀里,她伸手去摸徐谨礼的脸。因为没力气,手指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酥麻发痒的感觉成功让那张冷冰冰的俊脸笑了出来。
  “刚刚不是说脏?忘了我吃过什么了?还凑上来亲。”
  女孩鼓着脸:“……那不一样,您不脏。”
  “什么不一样?”
  徐谨礼察觉到她缺爱,总是带着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自卑,只是因为一万块钱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说着要给他口,嘴上还念叨着没有那么贵。
  习惯将自己放置在被物化的客体位置,由着一切肮脏的心思加注在她身上,好像怎么对她都会接受。
  他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
  水苓也说不上来,撒娇勾住他的脖颈,头往他怀里拱:“反正就是不一样……Daddy,不说这个好不好?”
  称呼也是,平时敬称从来不落。床上叫他Daddy和主人,一点没有犹豫,出口浑然天成。
  连第一次都没有过,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
  “玩过字母?”他问。
  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啊?什么字母?”
  那就是不知道,不懂DS,怎么把主人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杂糅着欲念和纯真,又平衡地滴水不漏。
  徐谨礼没有多问,以后时间有的是。
  给女孩洗头是个麻烦活,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头皮。在妹妹还小的时候,徐谨礼给她洗过,女孩动不动就说疼,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
  然后到了妹妹自己手里,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
  妹妹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在别人手里格外脆弱。
  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
  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轻柔地按摩女孩的头皮,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听到他开口说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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