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诉衷情(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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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走路也太慢,脚步总是轻飘飘的,眼见着太阳都快下山了才走到家。
  贼人习惯夜里下手,现在天还亮着万一被人看见就糟了。他埋伏在她家周围打转,最后蹲在她窗台边等着,等夜里一到就潜进去。他美滋滋地想着,那女人就一个人住,平日里怕是寂寞得很,他这一晚要了她说不定日后钱和女人都是他的。
  他鬼鬼祟祟的蹲在窗台下,无声嬉笑着,脸上不知笑出了多少道褶子,甚至有些怖人。
  徐谨礼不放心,天一黑就浮上来看了一眼,结果刚好被他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蹲在水苓的窗台边。
  这种人想干什么他最清楚不过,他怒火中烧,从水中上岸,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那要向上爬的贼人身边,一把扯住他的腿将他拉了下来。
  徐谨礼把他按在地上,死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来,一拳就把他打昏过去。
  水苓听见窗外有动静,打开窗子想看看怎么回事,结果一打开,徐谨礼就吻了上来,他吻得很短促,然后笑说:“今晚的,早些休息。”
  接着便替她关上窗户,不让她看见被他拉到窗台下那晕死过去的贼。
  水苓被这一吻搞得晕晕乎乎,心跳不止,躺在榻上抱着被子扭了扭,想着要赶快好起来,明天去见他。
  徐谨礼几乎没有犹豫就将那人拖下了水,这种人,他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那贼人在水里被呛得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只长发飘逸的修罗恶鬼掐着他的喉咙,笑得瘆人。
  他拼死挣扎,恐惧不已,不断吐着水泡,脚蹬个不停,最终在一片漆黑中闭咽了气。
  徐谨礼在他死后用石子的锐处磨去了贼人脖颈上留下的手印,随后把他送到下游的岸上,漠然地看他直挺挺地翻着白眼躺在那。
  “便宜你了。”他说完便离开。
  这具尸体最后被下游一户人家发现,那妇人去洗衣时吓个半死,报官之后,半夜做梦都说有鬼。没过几天缠着丈夫请个大师来替她驱邪,念叨自己夜夜不得安睡。
  世上的真大师少之又少,可瞎猫碰上死耗子,却竟真的让他们碰上了。
  那白发道人去县衙看了看那尸体,确实带着鬼气,是鬼所为。
  他是九华山上有名的老道,县太爷瞧见他老人家都笑眯眯的,一听他说有鬼吓得不行,忙求他除了这邪祟。
  老道拂尘一挥:“莫急,且让我找找那鬼在哪。”
  他拿出符箓,点上之后,双指夹着纸一晃,黄纸变成了一点火星子。那火星子悬在空中一直向前,老道、县太爷、衙役都跟着那点火。
  那火飘着飘着,停在了水苓的门前熄灭。
  那老道抬手,示意他们都退开,敲了敲门。
  那县太爷连忙后退,拉着衙役挡在他面前,凑在缝里朝前看。
  以为出来的会是个罗刹,结果一开门是个病美人,把他眼睛都看直了,没想到这小地方竟还有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子。
  水苓看着面前的白发老人,不禁疑惑:“请问您是?”
  老道看着她,眯了眯眼:“和鬼纠缠不清,不知死活,真是嫌命长。”
  水苓听他口气和他说的话,先是生气,后一想他可能是个道士,不能害了徐谨礼,掩面咳了咳笑说:“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近日感染风寒,不便见人,就不请您进来坐了,失礼了。”
  水苓说完就把门关上,握了握拳,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戾气深重:他算什么!凭什么管她?爱管闲事的老不死!
  回了屋里躺着,悄悄在窗上开了一个洞,看着他们会不会发现徐谨礼。
  那老道在河边打着转,深知这条河绝对不正常,整个河面上都飘着一重鬼气,这水里怕是有个不一般的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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