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穿之宅斗克星_分卷阅读_60(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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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他怎么这么淡定自如的谈起皇后?陆静淑斟酌了一下,道:“要是王爷不便插手,这事我们不掺合也罢,反正开了这个先例,以后的事情也容易的多,且现在丛姐姐也确实忙多了。”
  “倒没什么不便的,打个招呼的事情。不过要是丛大夫忙不过来,也确实不必再去,到时再说吧。”
  陆静淑感念他的心意,还是郑重道谢,两人该谈的事谈完,也都没再多留,告别后就各自回去了。陆静淑先去惠民堂,与丛莲如约好时间,过后一起去了秦府。
  她等丛莲如给秦夫人施过针,看着她心情不坏的时候,问起秦尚书的病。
  “他只是些老毛病,不甚要紧,吃着药呢。”秦夫人表情轻松,回答的也轻描淡写。
  陆静淑就看了一眼丛莲如,她会意,接道:“没事就好。晚辈来之前,义父还说,赵王殿下提及秦尚书卧病,问义父可有良方,义父想着从来没给秦尚书看过病,也不敢应承。”
  秦夫人有些诧异:“赵王问起我们老爷的病?”
  “义父是这样说的。”丛莲如答道。
  秦夫人也知道丛莲如的义父是赵王府良医杨广越,她养父丛康还是赵王府的护卫,可以说跟赵王府牵连甚深,但她并不知道赵王为何关心自家老爷的病情,所以等陆静淑两个走了以后,就问回房来的秦远:“赵王有事求你?”
  秦远讶道:“你怎知道?”
  “你不是常说我是女中诸葛么?我就是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秦夫人笑眯眯的道。
  秦远失笑:“是丛大夫跟你说的吧?”
  秦夫人就道:“看来老爷也是诸葛,未卜先知。”
  “她今日才来给你扎过针,你就问起赵王的事,丛家又是赵王府的人,这还有什么难猜的?”秦远摇摇头,“想不到传闻中率直敦厚的赵王,也懂得迂回试探了。”把赵王要整顿卫所的事讲给了秦夫人听。
  秦夫人听完有些不解:“你不是也常恨卫所官员贪得无厌么?还每每嗟叹军务废弛,一旦国家有事,恐无可用之兵,这回又为什么不肯应?”
  秦远蹙眉:“这些大人物的心思,我实在弄不懂。谁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谁又知道那位至尊想要的是什么?明明想立四皇子,却又不停的给赵王安排差使,四皇子还小,将来万一赵王权势日重,岂非……”
  “你既然弄不懂,还想这么多做什么?”秦夫人的想法很简单,“皇上想立谁与咱们何干?咱们是做臣子的,只听圣命行事,谁做了天子都是一样。他们要争或不争,更与咱们无干,反正都是姓田的坐天下。咱们只需做咱们想做的该做的事就是了。”
  秦远摆摆手:“这事没那么简单。卫所之弊非一日之故,要整肃也非一日之功,万一我费尽心血去做,上头却半途而废,唉,我还不如就过现在这清净自在的日子。”
  秦夫人知道丈夫的心病,也没有再劝,过了两日把陆静淑找来,将秦远的担忧婉转的告诉了她,“……我们老爷半生戎马,如今也不过如此,早已心灰意冷,恐怕只能请王爷另请高明了。”
  “夫人既然找了我来,那我也就不瞒夫人,上次我来之前,曾经问过王爷对此事的打算。他说知道了各地卫所的现状之后非常担忧,北面金人年年袭扰,边境上的百姓日子很不好过,但是各级官员却惯于报喜不报忧,皇上虽心中有数,却也因各方面的顾忌,一时难以下手,只能命王爷先动京卫。”
  秦夫人直接找了她,而不是让丛莲如传话,那自然就是明白赵王真正托的人是谁了。陆静淑这会儿只能当仁不让,尽量帮赵王多说好话:“王爷一心为圣上分忧,也知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只是苦于自己不通军事,这才想到了秦尚书。夫人想想,王爷若不是真心办实事,又何苦这样自曝其短、费尽力气的来求秦尚书?”
  如果赵王只想着为自己添加政治筹码、哄田惟彰高兴,那他有无数种选择,不提别人,林家难道是摆设么?可他若真想做事,那就得有一个既懂行军打仗、又知地方积弊、且有改善之法的人来总领诸事才行,这个人选,也只有秦远。
  秦夫人听完陆静淑一番话,也不说别的,只笑吟吟看着她,把陆静淑看的直发毛,忍不住问道:“夫人,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你说的很好。”秦夫人笑着拍拍她的手,“我只是觉着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一往情深,一往无前。好了,放心吧,这话我会传到,至于尚书大人肯不肯,我也无能为力。你呢,也做了你能做的,成不成的,都别沮丧。他会明白的。回去吧。”
  陆静淑整个人处于当机状态,什么一往情深?谁会明白的?这都哪跟哪儿啊!!!可是秦夫人根本没给她解释的时间,就直接让人把她送出去了……。
  不过两日后,丛康来传话,说秦尚书约了赵王在地王庙见,陆静淑就觉得自己完成了任务,再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当是个美丽的误会。
  另一边田从焘和秦远谈完正事,他亲自送秦远出去,秦远回头看了看地王庙的山门,感叹:“浮生若梦,为欢几何?1殿下方才所言,极有道理,惜时惜事惜光阴。臣受益匪浅,斗胆也回敬殿下一句。”
  “愿闻其详。”田从焘正色道。
  秦远微微一笑:“劝君惜取眼前人。时机稍纵即逝,事物千变万化,光阴更是一去不回,那为了你尽心尽力的人,也不会总在原地等你。”说到这里他拱拱手,“老臣僭越,殿下勿怪,告辞。”
  田从焘看他一甩袍袖潇洒离去,心里不由多了几分敬佩和羡慕,一个人能活到秦远这个份上,也算是值了。不过,惜取眼前人,他说的,是陆静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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