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闺秀穿七零_分卷阅读_12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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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件小事倒是给沈瑶提了醒,她设计的这床没有地方能放东西,这一点非常不方便。
  花了几天时间倒是把两层床又做了几个改良方案出来,图稿给了沈国忠,安华又多了几款新品了。
  沈国忠在深圳转了些日子,看着工业区里盖厂房还有点眼热,天天盘着自己的小账,还跟人打听在工业区要批地盖厂房得花多少钱,和沈瑶商量:“咱现在和一家贸易公司建立了合作,50人的小工厂生产出来的产品有些供应不上了,等再赚些钱是不是也买块地自己建个大厂房?”
  他说这话,其实意思很明显,建厂房的话,几个月赚的钱估计就得追加着投进去,父女俩可就都没分红可拿。
  沈瑶没意见,受她母亲卫云华的影响,沈瑶觉得有钱用来置地建房买铺子那都是没错的,家里有贺时的收入,家用绰绰有余,半年一年不分红的也没什么打紧。
  这建厂房大概要多少钱,选在哪里建沈瑶就没掺和了,由得沈国忠和贺时两人商量去,事实上,沈国忠这时候也是听贺时的,贺时身处这个职位,对于市政规划非常清楚,他给指的地儿绝对比沈国忠自己费心费力去挑更靠谱。
  沈瑶心思不在那上头,她有再开一家化妆品厂的打算,忙着照自己陪嫁中的那些方子试做化妆品,接触这些旧物,免不了想起自家爹娘、想起兄长和姐姐、祖母和叔叔婶婶堂姐妹们,这一想起从前,沈瑶惊恐的发现,父母兄长还好,隔房的堂兄堂妹们的模样在她脑中已经变得模糊了。
  这时才惊觉,她到这个时空已经九年了,来这里时那个世界的她也还未满十五,这都九年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连梦中见一见亲人都没能够,自老和尚出现过那一回,她连梦见前世都没有过了。
  也是到这时才知岁月的无情,年深日久,她会不会连自己至亲的模样都模糊了。
  沈瑶再无心研究她的化妆品,而是匆匆出门买了一叠大张的画纸和笔,回家坐在桌案前埋头画起画来。
  她的爹娘、祖母、兄长和姐姐,包括外甥,她把记得的都该画下来,她这一画画得入神,贺时中午下班回家她也没察觉,自然,也忘记了要做午饭。
  贺时进了自家客厅没见人,进房里发现沈瑶埋头画什么,他走到她身后往那画纸上看,画中是一对着古装的中年男女,坐在一处亭子里对弈的场景,女子雍容不失温柔,执子垂眸,正思量着该往哪里落子,男子生得威严,只是看向女子的时候眼里却是噙着笑意。
  这二人,贺时直觉该是夫妻,且他看着两人,总觉得有几分熟悉之感。
  正想着,沈瑶停了笔回头看他,“你回来了?”
  说着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才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有些赧然:“我没注意时间,还没做饭。”
  贺时摇头,不太在意,倒是多看了几眼那画,好奇的问:“你这画的是?”
  沈瑶看到那画,情绪就有些低落:“画的是我爹娘。”
  自家媳妇的爹娘?
  贺时恍然,刚才觉得熟悉的地方,是画中人的眉眼和沈瑶都有几分相似,所以这画中人是那位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他说:“原来是岳父岳母。”
  他见沈瑶脸上落寞,拉了她手握在手心,问:“想他们了吗?”
  沈瑶点头,鼻尖有些酸涩:“贺时,我今天发现,除了爹娘和几个特别亲近的人,堂姐妹们的模样在我脑中已经模糊了,我怕有一天我会连我爹娘和大哥大姐的模样都记不清。”
  贺时这才知自家媳妇儿为什么情绪低落了,见她眼圈微红,心中很是怜惜,和亲人隔着一个时空,这真的是没办法跨越的距离了。
  把人半揽进怀里,宽慰道:“别想太多,你这画画得很逼真,多画几幅,咱们请人装裱好挂起来,这样每天都能看到,也像亲人都陪在身边一样了。”
  沈瑶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点了点头要去做饭,被贺时拉住按她坐下,帮着捏了捏肩膀和脖子,那幅画虽还只是半成品,只看那精细程度怕是整整画了一上午了,一边捏一边问:“肩膀酸不酸?”
  他其实没用什么力,沈瑶却酸疼得轻声吸气,贺时半是心疼半是教育:“下次要画东西自己留意下时间,半小时站起来活动活动再继续,你这样回头肩膀和脖子都得抗议。”
  沈瑶给他按了十多分钟,因为酸痛吸气连连,一上午的愁绪倒是散了小半。
  贺时捏完了也没让她接着进厨房,指了客厅道:“坐着一上午了,你自己去活动活动或者休息会儿,今天午饭我来做。”
  贺时会做饭,是为沈瑶学的,从前在北京没什么动手的机会,到了广东之前有他妈在也轮不着他,梁佩君走后他揽了家里的早餐,周末大多也和沈瑶一起做饭。
  至于洗碗扫地,家里有四个小兵小将,夫妻俩谁也不用动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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