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学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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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老师你误会了……”她傻傻地信了他的威胁,轻易就被套出了话来,急急说:“老板对我很好的,这个是没办法才……”说到最后又嗫嚅起来,头垂下去,像开始枯萎的花。
  文弈又想起电话里那个强势又执着的男人,再看看易晚这副为他说话的样子,酸得他脸都痛起来。他一把搂住易晚的腰,几乎是把她甩进了浴室,然后自己也踏进去,以几乎要掀掉水龙头的力气打开了热水。
  猛冲炸开的水花如同他滔天的烦躁。
  明知故犯!说了怎么还是不懂!怎么还去那种地方!
  易晚有点惊慌地看着原本优雅自持的文老师开始粗鲁地解她的衣服,她嗓子里压着声音发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去扒拉他的手腕。
  “我……我自己来……老师你别……”
  不行,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学生。文弈板着脸,下定决心要给她一点教训。“谁扯了你的头发,嗯?用的什么姿势,什么体位?”
  他都知道自己去哪了。易晚苦着脸答不出来这些送命题,只委屈道:“你怎么……你怎么……”
  为了不让衣服卡住她会疼的头发,文弈只能一颗颗解她的纽扣,闻言一阵火大,直接扯开最后一粒。“还问我?我给你打电话,你让你的好老板听,还问我怎么知道的?”
  啊?电话?宋景年听了?他没跟我说你打来过呀!
  发现自己又被宋景年坑了,易晚咬咬牙,下定决心一个月都不理睬他。但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衣服都被文弈扒光了,她也没精神去想她的老板了。
  脱她的内裤的时候,文弈有一瞬的犹豫。
  倒不是现在了还在讲究什么止乎礼也,他俩又不是没做过。文弈只是突然害怕,如果看见她下面含着一包别人的精液,他会不会失手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棉布蕾丝内裤卷着边被拉下,入目仍是两片干净粉嫩的肉唇,谢天谢地,文弈几乎是松出一口气来,但很快就又觉得胸腔滞闷。
  为什么她这样令人担心?
  他放在心尖里都不知道怎么去爱的人,居然这样令人担心。
  文弈脑中一片可以称为悲伤的空茫,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把易晚推到了花洒下,正在胡乱搓着她的身体。
  他自己衣裳没脱,全被打湿,藏蓝色的睡衣紧紧贴着精瘦的胸膛。眼镜上糊满热气和水珠,根本看不清他的眼神。
  易晚也不敢去看清他的眼神。
  角落的沐浴露是香根草味的。这个味道很适合文弈,清雅,善良,温柔。
  只不过现在他的状态远远不符这些形容。他飞快地摁压了几下泵头,掌心挤满透明的浴液,转头全部擦到易晚身上去,把她抵在墙上洗。
  肩头,手臂,腰肢,大腿。她本来就皮嫩肉滑,涂上这些之后更是整个人都泛着潮湿的水光,在热汽的蒸腾下白里透出粉红来。浴室里香气扑鼻,雾气缭绕停驻,两人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除了头发,还有吗?你哪里被人碰过?”语气藏着疯狂,简直想让人捂住他的嘴,怕他越说越失控。“这里?还是这里?”
  滑腻泡沫流入双腿间,他一掌盖上来,手心包着她整个阴阜揉搓,易晚心都快跳出来,一个劲否认。
  “不……我没有……”文弈的状态不是很好,她心急如焚地想让他冷静些。“我没有跟别人睡……你别气了,老师……”
  没有?文弈动作稍停。
  哦对,他刚才看到的,那里干燥又紧闭。
  但他没有消气,甚至更加粗暴,劈手抓起花洒就往她身上冲水:
  “有区别吗?有区别吗!”
  水压陡然上升,易晚低声叫喊起来,一两分水流极速打到胸前乳头上,她控制不住地颤抖。文弈伸手一摸她的腿心,发现有新的清亮湿液涂在指尖,他被彻底点爆,狠狠地往她身体里塞进两根手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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