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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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香克斯苦恼于该用什么办法时,他余光不经意瞥到了枕头上还未看完的《海洋战士索拉》。香克斯随意翻了几页,看着上面黑白线条的人物,突然灵光一闪。
  安安不喜欢看字,他可以画画呀!
  香克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可真棒,沾沾自喜的开始在纸张上画小人。
  *
  温泉岛。
  雨后的夜空蓝的一尘不染,银月高高的挂在枝头,鲜红的凤凰木花瓣在温泉水面上飘荡,世界像是陷入了一场沉睡。
  而安安却突然“唰”的睁开明亮的双眼,被饿醒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扁平甚至有些凹的小肚子,委屈的揉了揉,今天晚上吃的基本上都是夏日祭上的小吃,虽然很好吃但也饿得快,更何况她还和以藏酣畅的做了一次,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她决定出去找点吃的。
  以藏的睡姿比她规矩多了,仰躺着双眼紧闭,安静的睡着,不似艾斯那般像只八爪鱼一样箍着她,只是薄被下温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乌黑的长发在枕头上铺开,与她明艳的发丝交缠在一起,暧昧又缱绻。
  安安小心翼翼的将手从以藏的手心移开,可刚动那么一下,他的手猛然收紧将她企图溜走的小手紧握在掌心,紧接着传来他带着浓烈鼻音,因困倦而沙哑的嗓音:
  “怎么了?”
  安安不由自主的浑身紧绷,小心脏紧张的扑通乱跳,以藏现在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怕彻底吵醒他,安安将声音放得极轻极柔,“我、我饿了,出去找点东西吃。”
  以藏转了个身,面对着她,窗外清浅的月色落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迷迷糊糊的冲她笑了笑,缓缓松开她的手。
  “早点回来。”以藏说。
  “好好好。”安安连连点头,甚至还拍了拍他的手背,披上以藏的浴衣,保证她吃饱后绝对马上回来。
  以藏只是温润的微笑着,目光柔软的好似一汪清泉,像是目送丈夫出门工作的贤惠小娇妻一样,看着安安的身影越来越远,眼皮也愈来愈沉,闭上眼睡着了。
  雨后的深夜气温冷冽,寒风打着卷的溜入衣领里,安安冷的打了个寒颤,裹紧浴衣加快步伐走向酒店,但因为以藏浴衣的尺寸对于她来而言太大,腰部系紧一些也还好,就是这裙摆太长,她只能提着裙摆走才不会意外被绊倒。
  安安凭借着记忆,在路灯昏暗的灯光下踩着地上摇曳的月色以及凤凰木花瓣走进酒店,酒店的厨房并不难找,一扇门上挂着写着“厨房”牌子,非常显眼。
  即使是深夜,酒店的走廊上都亮着灯光,越往里走,厨房内的音乐声愈加清晰,隐约还夹杂着男人愉悦的哼歌声,以及铁器碰撞发出的声音。
  安安推开门,独属于兽类天生的警觉不得不使她首先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双眼睛观察一下房内的情况,判断是否安全,然后再做决定到底要不要进去,但极大部分她都会直接推开门,才不会管里面危不危险。
  厨房里的男人是萨奇,安安只凭着他柔顺的棕色及肩头发认出了他。
  似乎自从安安说过他披着头发更好看后,他再也没有梳那奇怪的飞机头,穿着黑色衬衫裹着他宽阔的肩膀,手臂肌肉线条流畅,青筋虬结,松松垮垮的休闲裤危险的悬挂在臀线,只用一根裤子里柔软的绳子系着,似乎一扯就会褪下来。
  厨台旁边放着一本笔记,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他也没有穿围裙,左手拿着一瓶酒,时不时的喝一口,右手拿着小勺尝了一口玻璃碗中刚做好的奶油,一头棕色发丝用墨绿色的丝带系在脑后,耳朵上夹着一支铅笔,随着留声机中轻快的旋律断断续续的哼着,随性中又带着一丝海贼特有的不合规矩的痞气。
  其实安安来厨房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肚子饿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想看看萨奇在不在厨房,毕竟前几天深夜的时候萨奇曾邀请过她一起做甜点,虽然地点从海贼船变到了温泉岛酒店,但萨奇应该不是一个食言的人。
  倒是她,昨天因为被马尔科和艾斯按着操了几乎一整晚,唯一休息的时间也就是被操晕后的那么几十分钟,后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没彻底清醒,又被这两个臭男人轮番日的嗓子都哑了,叫都叫不出来。
  所以昨晚她才没来厨房,但是令她惊讶的是,被她放过一次鸽子的萨奇没想到还会在厨房等她。
  毕竟是她爽约了,安安整个人都拧巴了起来,红润的小嘴张开又闭上,磨磨蹭蹭半天都不好意思开口。
  倒是萨奇率先扭过头,笑眯眯的挥了挥手中还沾着奶油的勺子,“安托瓦妮特,你来啦。”
  安安的忸怩与小情绪在萨奇随性又爽朗的态度中瞬间烟消云散,心情如同阴霾散去的晴空,心情愉悦的勾起嘴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萨奇身边,看了眼平底锅中渐渐升温凝固的薄饼,又抬头问:“今晚做什么好吃的甜点呀?”
  萨奇仰头喝了一口酒,吐息间带着一丝奶油的香甜以及淡淡的酒精味,“我在做可丽饼。”说罢,他垂眸,神色自若的扫了一眼安安身上不和尺寸的浴衣,语气一转问,“不过,这次要用到油,你要试试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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