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有喜_分卷阅读_5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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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夕朝四周环顾一圈,也有些不确定,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先从每间屋子里找下吧。”
  两人于是结伴推开许多房门,除了看出这里久未有人居住之外,并没有发觉其他异样。就这么找了许久,两人都觉得有些累了,内心的期望也越来越微弱。就在她们有些挫败地推开另一扇门时,却同时瞪大了眼,被其中那怪异的景象吓得心中一突。
  铃鼓、小衣服、鞋子、包被堆满了整间房,看起来,这里竟是一间为孩童所准备的房间。可明明应该是温馨的屋内,此刻,却散发着一种陈腐的气息,小小的摇床上,挂着厚厚的帷幔,那帷幔上已经破了许多洞,还结着一层层的蛛丝。
  元夕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何觉得腹中有些难受,转过头发现萧芷萱脸上已变得惨败,于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表示安抚,又走过去,深吸一口气将那帷幔掀开。
  灰尘自帷幔上高高扬起,让两人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元夕连忙掏出一张帕子捂住口鼻,又眯起眼朝那摇床上看去,却在看清的那一刻忍不住惊呼出声。
  粉红色的摇床中,放着得竟是一个黝黑冰冷的牌位。而那牌位上却没有写字,只是被规规正正搁在床上,好似它是这房中的主人,而她们是打扰了这长久宁静的莽撞访客。
  萧芷萱上前一步,看见这牌位也吓得用双手捂住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元夕这时却好似终于回过神来,脸色虽十分难看,却沉声道:“好好找找!这牌位的主人,只怕还在这院子里!”
  萧芷萱到底只有十五岁,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能力,她不敢想象还会发现什么,只是捂着嘴,摇着头不断后退。元夕见她心神已经恍惚,连忙死死攥住她,道:“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要放弃吗?你不想找出你娘死的真相吗?”
  萧芷萱愣愣看着她,死死咬唇抹去眼角的泪水,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到院中,分别折了根树枝在荒草中翻找,终于元夕在一处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观察许久道:“这里……好像有过烧纸钱的痕迹,你看是不是。”
  萧芷萱随她一起看过去,果然见到泥土中有灰灰黄黄的痕迹,和别处的土都不同。她点了点头,又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元夕目光中露出决绝神色,到柴房去寻了把铁铲过来,道:“你在旁边帮我看着,我来挖。”
  萧芷萱此刻早已没了主意,只咬着指甲,心神不宁地站在一旁,看元夕摇摇晃晃地将第一铲落下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元夕从小从未做过这种活计,挖了几铲手上就打起了血泡,萧芷萱心疼地落下泪来,拉住她道:“要不算了,我们回府去找人来帮忙。”
  元夕却倔强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没弄明白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她稍微歇息了下,又努力往下挖去,冷风吹起她的鬓发,在这宽敞又荒凉的宅院中,她的身子显得单薄又充满力量。
  终于铁铲触到了一样东西,元夕欣喜地转头看着萧芷萱,又将铁铲扔开,两人用树枝继续扒下去,黄土的颜色渐渐淡了,似白似红的颜色混成一团,让两人一时间有些发怔。元夕皱起眉,用树枝将那物轻轻挑起,带她看清其中的白骨和腐肉,腹中顿时翻涌成一团,连忙扔下那物,弯下腰猛烈呕吐起来。
  浓浓的腐肉气息顿时挥散开来,土中埋着得,是一个还未成形的婴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在熊孩子的不断打搅下赶完了这章,真心不容易( ▼-▼ )
  下章会揭露一部分真相,其实已经有点明显了是吧(/▽\=)
  但是还是那句,不要轻易对角色下判断,很多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哦o(^▽^)o
  ☆、第80章 056
  “这是杏酪鸡、银丝肚、生丝笋、酒炙虾……你尝一尝味道可好。”
  萧渡对着满桌的佳肴,竟一时不知从何下筷,他看着身旁一样样介绍过去的元夕,欢欣得像个等待夸赞的孩子,于是笑着道:“今天忙活了多久,能做出这么多菜?明明厨房就能做的,你为何非要亲自去做?”
  元夕却笑而不答,夹起一只青虾放在他碗里道:“这次我可是问清楚了你的口味才动手得。他们说你喜欢吃河鲜,这道菜是将酒倒入旺锅中燃起,再放进活虾炙烤而成。既有酒香又不失青虾的鲜味,你快尝尝喜不喜欢。”
  萧渡将那只虾放入口中,虽火候控制的还不十分好,但吃在口中却别有一番滋味。元夕见他露出赞赏神色,心中欢喜不已,连忙让他将桌上每样菜都吃了个遍。萧渡也十分配合地将每样菜都吃得见了盘底,连米饭都多添了一碗,一直到酒足饭饱后,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值得你费了这么多心思?”
  元夕脸上的笑容敛了下来,她放下手中的玉箸,十分认真地对着萧渡道:“阿渡,我想让你知道,我可以做一个好妻子,以后也会是一个好的娘亲,我们是一家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可以陪你度过。”
  萧渡的脸也慢慢沉了下来,他握起她的手,柔声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元夕在这样的注视下慢慢攒起了勇气,是啊,该告诉他了。在她发现那处宅院中藏着的秘密时,就明白不能再隐瞒下去,这是关于他的身世,他必须知道真相。她于是深吸一口气,将她查到的所有事全部对他说了出来。
  萧渡越听脸色就越差,一直听到那埋在土中未成形的男婴,他的身子晃了晃,有些艰涩地开口道:“所以呢,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元夕知道他并不是不懂,只是不敢去想,于是握紧他的手,希望给他些力量,口中却坚定道:“阿渡,公主的产期应该在五月,而你却是在三月或四月樱花盛开时出生的,可他们却说你的生辰是五月,这是为什么?公主为什么会讨厌樱花,为何不愿亲近你?我觉得,清心园中埋着的那个婴孩极有可能才是公主所怀的胎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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