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地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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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桐一想至此,未完全复原的伤口又剧烈疼痛起来,他低喘一声,挤出一个自己听了都觉得可笑的问句。
  “...为何这么做?”
  林烟摸摸他的脸:“你能给我的只有情,可五千两银子能给我的东西,可比这多的多了。”
  她笑了,宛如一朵雨后亭亭绽放的鲜花,语调轻巧如说故事一般:“一路随你而来,我知道,道长是个难讨好的主,我没把握能时时讨你欢心,若你不喜欢我了,我一个离了丈夫的弱女子,又该如何自处?既然如此,我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你说是不是?”
  然桐没有动,脸色就如死人一般,半天他才伸出手,握住了她的颈项。
  他还能杀了她,只要杀了她,那么这一切都可算没发生过。
  林烟瞪大了眼。
  很温柔,却一点也不流畅,竟能让人觉出一丝与然桐平时作风不同的青涩,但林烟却不敢置信。
  然桐竟然吻她了。
  之前两人再亲密无间,他也若有似无的规避能亲她的机会,为何现在却亲了。
  她没时间思考,少年的薄唇啄吻间,已夺去了她所有神智。
  很甜,颤抖的唇瓣,又能尝出一丝苦涩。
  压抑的,沉重的。
  他掐住她的喉咙的的手施力渐重,林烟渐渐有些无法呼吸,她知道,他要她死。
  她想挣开,可这吻却如此让人心碎。
  他在难过?
  林烟有些心疼,原想挣开他的手不由改攥住了他肩膀上的衣衫,默默的承着这吻,甚至回亲了。
  少年却毫不领情的猛然推开她,冷笑一声:“你别以为你这样做,就不必死了,数日后你还是得死,明白吗?”
  林烟看着他:“明白。”
  然桐没再多话,将她摔到床上,直接撕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翻成跪趴着的姿势,粗暴的进入了她。
  他从未这么粗鲁过,一进去就是直直顶到底,毫不怜香惜玉。
  好似在发泄什么似的,双手紧紧扣住石床,那物事进入,拔出,因为太过粗大,内径都已有了些许擦伤,他仍恶狠狠的往里捅,每一下都力道十足。
  插了十几下,她就有些受不住的呜咽起来:“疼...”
  那东西就像利刃一样,一磨过就仿佛给灼伤了一般的疼。
  “疼?”回应她的是少年的冷笑,手一把握住她的长发卷成一束,往后一扯,她被迫往上仰,对上那冷酷的眼:“这样娇气给谁看?既然你要那五千两银子,再疼也给我受着!”
  那动作愈加蛮横,小径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不由泛出泪光,承受他的进出。
  也是她的身体长久以来与他交合,多少有些契合,最初痛感过后,那火辣的疼痛间就仿若流泉般注入了一丝微凉,慢慢的就没那么疼了。
  那性器抽插间,已有润液泌出,慢慢的包裹了,进出间顺滑许多,她也由痛吟转为呻吟起来。
  少年原想罚她,见她只痛了一会又舒服起来,心中有气,但她这样一叫他又硬了,那物事也勃涨了一圈,与她的肉径快意摩擦,一时之间也懒得计较教不教训她了,只是加大了力气操她。
  那肉体摩擦间水液声在牢内响起,林烟这才想到王奉必是给远远调开,不然这牢房情景要给人看去,那可无颜见人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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