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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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要莱浓怎么做”,少女故意放软了声音,表现出温和的样子,像甜丝丝的苹果,兰冬更喜欢她平常那种绵软又恬静的声音。
  但花匠已经完全注意不到那么多,他几乎克制不住兴奋,“莱浓,去换上睡衣,你的身体还没好,还需要再注射一剂”。
  “可是镇定药剂不是只要一剂就”少女的声音越来越低,但她还试图挣扎,“如果身体检查被发现,叔叔”。
  “从上次打针的地方注射进去,就只会有一个针眼的痕迹”花匠早有准备,本来就假装温和的声音像是覆上了一层甜腻的蜜糖。
  又是一阵长久的寂静,兰冬听到少女的脚步声,她把橱壁开了一个小口子,像鸟儿一样轻巧的上来,又瞬间关上。
  她一定看到了兰冬眼里愤怒的火焰,他在对她说,只要她愿意,他就能立马出去杀死花匠。
  他们离得很近,毕竟橱壁那么小,但她只是笑着摇摇头。
  那种笑,比哭还要让人悲伤,愤怒烧进了兰冬的肺腑,但他并不能辨清。
  因为如果她是自愿的话,他为什么气愤?
  少女背过身去跪坐着,这个时候,她却记得守礼,她把一件宽敞的衣服搭在后面,严谨的包裹住她的每一寸皮肤。
  她整个动作都很小心,橱壁很小,兰冬几乎以为她要碰到他,但她都那么柔软的避过了,然后又像一只鸟儿,轻柔的从橱壁的笼子里飞出去。
  出去之后,她更少发出声音了,只要花匠不时的说些下流话,那支药剂很轻易的注射进她的身体,兰冬是从她压抑的轻声呼痛听出来的。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复杂的夹杂着气愤的情绪一阵一阵冲击他的心。
  主会原谅一切,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他为什么要管,这是她自己的决定,不是吗,明明,明明---。
  细细的薄汗打湿了少年漆黑的碎发,少年咬紧后槽牙,握紧的拳头在手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唔”她又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喘。
  兰冬只能从花匠的话判断注射完药剂之后,他以要增加身体体质的名义折磨她。
  我只是看看她被折磨得怎么样,黑发少年这样想着,橱壁开了一个小缝。
  那双眼睛望出去的瞬间失去焦距,豆大的汗珠顺着少年的额头上落下。
  那瞬间,世界的一切都失去声音,少年敏觉的耳朵唯一可以听见的,是自己的心跳。
  温婉的少女一身白色衬裙跪在在地上,铺开的裙摆像浪花一样绽放,旁边零星的堆着几朵靡红的大丽花,刚被采摘下的花蕊娇嫩得像能吐出最甜美的花蜜。
  少女顶着银罐,上面水波荡漾,因为少女体力不支而不时歪倒洒落下来,让少女姣好的曲线在些微湿漉的白衬裙下若隐若现。
  少女低垂着眉眼,脖颈像纤细得花茎一样,却不得不弯曲着,如同受难的堕落圣女像。
  是的,堕落。
  因为举着银罐,少女不得不挺着腰身,肥大的奶子傲然挺立着,被湿透的衬裙拢在一起,因为少女不时的颤抖都晃着乳波,因为闷热以及耗费体力而微红的脸颊,像甜丝丝的苹果,引诱亚当坠入最后的深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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