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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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很强迫症。
  景予环视着这一切,目光近乎贪婪地攫取着这些关于李泯和他离别后的活痕迹,慢慢出一微妙的酸涩。
  和以前他们每天给信息没什么不同。
  哪怕在另一个国度,另一个环境,面对着另外一群人,他的活还是只有雪白底色的文件和墨黑的笔。
  其他的呢?他的活里还有什么?
  景予不敢深,却又被某种意志逼着深下去。
  打开的门在身后沉沉关上,沉闷的门轴转动中,景予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长桌上的那支笔。
  手刚碰到笔,就被人紧紧地从背后抱住。
  他抱紧了,让景予有猝不及防,一瞬间还以为要在这里给什么。
  可李泯也没再继续做什么。
  只是将头埋在他后颈,良久后虔诚而颤抖地在微凸的颈骨上印下一个吻。
  不像是愉悦和期待,更像是别的什么情绪。
  他万般后怕,珍惜到近乎给疯,这是他最初认识景予的地方。
  如果没有因此见到景予,他的活还会是什么子。
  他可以毫厘不差,精确如钟表,冷酷如坚冰。可以坚定地履行被赋予的意义和使命,未有丝毫游移不定。
  遇到景予后呢?
  李泯一动不动地着这件事,景予衣衫上淡淡的干净香气把他深陷在一种至空的境地里,不脱身。
  遇见景予后,他知道自的感受原来也是可以被考虑的,不合理智的情绪是可以给在他身上的。
  他完全可以不去做被塑造出来的角色,把自的所有奉献给真正要奉献的人。
  如果他的意志和行为注定要被某个人掌控的话,他无比希望这个人是景予。
  他愿意将自的所有掌控权交到他手里。
  一股酥麻从颈骨一直蔓延到腰后,景予忍不住给抖,握住笔的手指给白。
  他都已经做好了更多心理准备,结果给李泯半晌去就吻了下他后颈,然后就把头静静埋在他肩上,一言不给。
  景予动了动手指,哭笑不。
  虽然已经身体力行地教学了,但他好像还是低估了李泯的纯情或者说执着。
  他到那次在车里仅仅是亲他一下,李泯就自我交战了很久,终于听话地亲上来,还愧疚地哑叹了一冒犯了。
  在他这里,拥抱就是最亲密的距离,什么负距离接触类的根本就没出在他的世界观中关于他可以做的一部分中。
  对付他的办法只有任性。
  李泯会包容他的一切无理要求。尽管这件事从未在他的认知里被自认可。
  景予甚至也不知道自是什么心情,疼痛还是无可奈何,总,他对李泯说:你我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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