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微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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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鸣池没吭声,像是等着她继续讲。
  程逐看不见他的眼睛,所以盯着丝带,用手抚平皮肤与丝带中间的缝隙,漫不经心道:“你知道我去年在陈叔家门前那块地上洒了一些蜀葵花的种子吧?”
  孙鸣池顿住,但依旧没说话,胸膛带着均匀的起伏。
  像是怕他听不清,程逐说得缓慢:“陈叔和我说,那花是别人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人既不愿意这些花被铲掉,也不愿意移走搬回自己家养着,一副不想看见这些花的嫌弃模样,但却一年四季都来照看,把花养得比人都艳丽。
  怎么有这样古怪的人?
  程逐不太能理解,又似乎能理解。
  也许她是过分了一点,但谁让孙鸣池能忍受呢。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程逐想了想,道:“说你日久生情?”
  “哪个日?”
  “就是你想的那个——”
  孙鸣池一笑,准确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把她压下来狠狠吻上去。
  两个人亲得气息不稳,静谧的空间里是两道节奏不一的呼吸声,暗藏着千万般难以言喻的情绪,不知多久后才拉开了一些距离。
  程逐亲吻着他的额角,亲吻着喉结和锁骨,然后是胸口、小腹,再就是蓄势待发的东西。
  孙鸣池猛地拉住她的头发,像是想把她拉开,但力道不对,程逐疼得脸皱到一块。
  用力把自己的头发抢了回来,又找出一条丝带。
  这一次是绿色的,程逐把孙鸣池的手捆了起来。
  下一秒,口腔的湿度与温度让孙鸣池的东西越发涨大,他发出闷哼。
  被捆住的手动了一下,没有挣开这只有观赏性的束缚,只是任由程逐舔舐吮吸。
  首次尝试,毫无技巧可言,只觉得嘴角发麻,舌头像是要抽筋,但就是这种没有技巧的胡乱行为,让孙鸣池想抓住程逐的头,把自己狠狠地抵入最深处,将自己灌满程逐。
  “嘶——”孙鸣池的声音哑得像个破了的锣,“别用牙。”
  程逐试着不用,但失败了。
  她起身,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根本拦不住。
  抽了两张纸巾擦干,随手丢在地上,等迟一点一起整理。
  她在孙鸣池的胸口画圈,“想要吗?”
  孙鸣池重重喘息,握住她作乱的手。
  程逐直白调侃道:“这么喜欢我啊?还偷偷养我的花。”
  孙鸣池没反应,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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