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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多的人手都不及放在眼皮子底下来的安心。
  槐玉冷哼两声,算是作了个回应。两人互不顺眼,随即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日薄西山,赤条条的檀夔才从蜷着的被子里醒过来。身上青青紫紫还有些疼,但穴那处抹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偷偷磨了磨腿心,穴口清爽干涩,除了有些胀。幸好这两个男人再没做那苟且之事,不然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夹什么腿?穴又痒了是不是?”
  季渭站在帘外看了许久,结果这小姑娘一醒来就磨蹭腿根,胸口腾的涌上躁气。
  檀夔呆愣愣得看着他,“你……你怎么在这!”
  说罢就又缩进被子里,小声叫着要他出去,“明明是我的闺房!出去出去!”
  声音又娇又软,凭谁也看不出这是他的师父,分明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被子都盖住了,看不见她的脸,但他就是能想见那张含羞带怒的脸。
  好像中蛊了。
  确实没错。季渭看着床上的鼓包,可不么,此间仅有的美人蛊。
  男人长腿阔步,环臂一伸将心肝肉抱了满怀。檀夔在被子里闷得透不过气,挣扎着把头挤出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怒瞪季渭。
  一只手仍紧紧抱着,另一只抚上她的脸侧,将糊在额前的黑发慢慢拨开,看她气鼓鼓得像只小鼠,季渭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声笑在檀夔听来不亚于五雷轰顶。
  他季渭居然敢笑她!前两日还在她的床上亲昵呢,今日竟敢出声笑她了!
  眼看师父眼睛都红了,两滴泪将落不落的在睫羽上挂着,季渭赶紧含上她的唇瓣,轻柔碾弄以示抚慰。
  这个吻的本意是床榻间的亲昵,季渭压根没想那档子快活事,只心疼怜惜她。
  檀夔以为男人是兽性又起来了,索性闭上眼睛,除了有点疼其他也没什么。季渭看她闭眼,身体也稍微后躺,一下就才出来这小妮子的想法。暗自好笑。
  “不做不做,”他顿了一下,似笑非笑,“若是师父想要……那弟子也可勉力一试。”
  做师父的脸色爆红,她,她还以为季渭又要来,这下倒显得自己多欲求不满,醒来就要和自己徒弟求爱。
  男人边啄吻着粉嫩嫩的唇肉,边和她说,“明日我们下山。”
  檀夔一愣,脱口而出,“啊?为什么要下山?”
  “凌云峰不安全了。”季渭说到这里,眼里含着歉意,毕竟都是因为他和槐玉的关系。
  她又不傻,看对面人这副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他们惹出来了事情。檀夔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人
  位高权重,仇敌多到可以不用想。此番闹得动静这么大,也无任何暗探,可见他们各自的势力也足够强大。
  再厉害,一人也难敌千军万马。
  其实她对凌云峰没什么留恋的,但是徒弟一而再再而叁的欺瞒自己,引来这么多麻烦,檀夔心里相当不爽。
  季渭看得出来她在生气,抱住腰的手又收紧了一些。低声向她撒娇,“好阿檀——”
  小媳妇似的向师父撒娇讨饶,“亲亲我吧~阿檀~”
  他绝口不提原谅二字,师父脑瓜子里的那些小道道都门清儿,越是求,越是不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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