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跑掉对不对 яоúяоúщú8.cо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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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宁男人的声音带着喘,跟他塞在唐宁蜜穴里的肉茎一样火热。
  唐宁在他越发凶狠的肏干下有些恍惚,她恍然想起昨晚那个梦,梦里的徐靖宇也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喘息。
  粗大的性器凶狠的撞进身下的蜜穴中,尽根而入,囊袋紧贴在穴口上,圆硕的蘑菇头抵着她敏感的肉壁带着他粗长的茎身直塞进蜜穴深处,翻起的硬棱一瞬间在她的嫩肉上刮起一阵火花。
  啊唐宁揪着身下的枕头顾不上多想,蜜穴狼狈的咬着他粗硬的茎身剧烈的颤抖着,蜜水被肏得滋滋的往外喷,淋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籍。
  唔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子更重的压上来,手放开唐宁被揉得软烂的奶子,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宝贝他叹息着覆上唐宁的唇,舌头勾开她的唇瓣喂进她嘴里。粗硬的性器在她紧绞的蜜穴里快速抽动,劲瘦的腰胯紧紧抵在她身下,囊袋跟着拍打她的穴口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唐宁瞪大了眼睛,她有一瞬间恍惚在梦里。
  身后这个人竟是徐靖宇!
  昨晚那些零星的片段迅速回归大脑:杀青,聚餐,喝酒,挑逗
  我的天,这一切竟都不是梦!
  就在这一刻,唐宁的身体跟着她的震惊一起被徐靖宇推上的最高处。yυщàňɡsんé.īň(yuwangshe.in)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蜜穴裹着他巨大的肉茎抽搐着喷出汁液,身子绷得似乎要断成两截,终在他有力的喷射中完全弹软在徐靖宇身下,连意识也被高潮的爆闪蒸腾出了九天云外
  唐宁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醒来时还在徐靖宇的房间里,好在他已经不在了。
  床单被褥应该都是新换过的,没有了那股潮热濡湿的淫靡之气,取而代之的是新浆洗过清新自然的味道。
  唐宁翻了个身,浑身的酸疼让她连连抽气,身子仿佛被火车来回碾压了好几遍,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刺骨的酸软。
  她小声的吸气,瘫在床上缓了好半天,才滚着身子费力的爬了起来。
  一坐起来就发现不得了,身下跟着涌出一股股的热液,不用看唐宁凭之前的经验都能想到流出来的是什么。她扶着床站起身,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毛巾,把流向大腿的浓白液体抹了干净。
  不知道徐靖宇去哪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无论如何,先跑为敬。
  屋子似乎刚被打扫过了,唐宁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的衣服。总不能这样光着出去,她找到了徐靖宇的衣帽间,找了一件T恤和短裤穿上,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
  从门缝里望出去,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看不见人,也听不见一点动静。唐宁在心里评估了一番,觉得应该是没人的。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踮着脚,从徐靖宇的房间里悄摸着出去,凭着昨晚零星的记忆走到了客厅。
  先从走廊里探头望出去。那个采光极好的超大客厅落地窗开着,有风拂进来,扬起白色的窗纱。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动静,没有人,也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徐靖宇大概真的出门了。
  唐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心的往外走。
  她来到玄关处,自己的鞋子左- -只右一 -只的歪躺在地上。唐宁看着那双鞋躺在地上的姿势,怎么看都像她昨晚在床上被人翻来覆去蹂躏狠脔的淫靡姿态。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我欺,再不能喝酒了,再也不能了
  唐宁一面在心里哀嚎,一面低头穿鞋。
  哪儿去?身后传来沉哑的男声,让唐宁跪在地上的身子倏然僵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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