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红颜祸水的料(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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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过后书析伝还是去找魏墨了,魏墨那个小屋是在离道观远一点的地方。
  山里自然比不上城市的繁华绚烂,一入夜山里就是连绵的黑,一望无际的暗淡笼罩着人的视野。
  打着手电筒走在小道上,书析伝全然不知道后面跟了一个小尾巴。
  魏墨的小院子不大,而且是用泥土堆积的,跟道观比起来真的是天上地下,明显有点寒碜了。
  从小屋里露出来微弱的光线,书析伝叩响了门,静等着人来开门。
  屋内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门锁松动的声音。
  魏墨穿着一身灰色的布料棉衣,见到来人是书析伝,脸上锐利的表情不变,往书析伝身后瞧了两眼:“进来吧!”
  书析伝拘束的走进了房间,里面的装饰很简单,入眼的就是一套座椅和靠墙的一张简陋的床。
  “师叔!”一向尊老爱幼的书析伝出于礼貌叫了一声魏墨。
  没料想魏墨表情一下子就皱到了一起,鹰眼紧盯着书析伝:“你叫我什么?”
  一句话让书析伝站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小声改口又唤了一声:“前辈。”
  哪知道魏墨的脸色更不好了,倒是把旁边的书析伝给吓唬住了,叫什么都不对还是不说话了。
  许是知道自己脾气差,面对书倾的徒弟魏墨还是觉得该收敛一些的:“坐吧!”
  两个人同处一屋互相尴尬,特别是魏墨的眼睛太利了,跟刀一样,看书析伝一眼书析伝都觉得他要削自己。
  书析伝别扭的坐到了凳子上,魏墨就在他的对面,一双眼睛左右瞟就是不敢去看魏墨。
  讲真的,他觉得魏墨真的压迫感太强了,那种来自长者的威慑和抑制,让书析伝在魏墨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
  桌子上还摆着那个箱子,几张信封被拆开里面的信摆在桌上,书析伝瞥了一眼,又去看魏墨,看清他脸上的不悦之后又胆怯的把头挪开了。
  见状魏墨冷哼了一声:“我还能比你师父凶吗?”
  书析伝立刻条件反射的反驳魏墨的话,不敢抬头但声音不小:“我师父不凶!”完全就是妥妥的维护。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师父很凶,明明就不!
  这下子倒是让魏墨收起了冷脸变得和气了一点,收起桌上的信装进去也坐到了书析伝对面:“不凶,只是娇纵了些罢了。”
  对方语气放轻了,书析伝这才敢去偷瞄魏墨,但眼神里依旧有似有若无的惧意。
  似乎是对书析伝这副样子的不满意,魏墨浓厚的眉毛皱起:“书倾怎么会有你这样说话做事儿畏手畏脚的徒弟?”
  一句话更是让书析伝没有面对魏墨的颜面,他知道自己性格懦弱,自然是比不上师父独当一面。
  “把头抬起来!”对面的人声音苍老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书析伝也不敢忤逆魏墨,当即把头抬了起来,对上了魏墨有些嫌的表情。
  魏墨本以为书倾也是一位严师,没想到对待徒弟也是这番溺爱,教出来的书析伝软弱无能,一点也没有书倾当年的风采。
  虽然书析伝作为书倾的徒弟,但魏墨打心眼里着实瞧不上他那样儿。
  “说话做事怎能如此胆怯,就算再畏惧也要不显于色,你师父都教了你些什么?”
  被人再提及师父,书析伝也是臊红了脸,他师父从来没有批评过他,就算厉着脸也从不会跟他说重话,后面到了书寻师叔家里,师叔也不会批评他,所以这还是书析伝第一次被长辈批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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