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恨过(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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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什么时候去揭开那一层痂壳,痂壳之下永远都不会是长好的肉,有的只有残忍至极的鲜血淋漓。
  宋薄言没办法想象当时池清霁离开庆城的那个夜晚是怎样的心情,也没办法得知她在最初的那段时间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只能一次一次地匍匐在池清霁的耳边,如同匍匐在教堂的神像前,对着永远也不会有回应的虚无寄托,诉说自己的忏悔。
  池清霁听不到。
  在这样一个没有助听器的,静到如同一潭死水的夜里,池清霁睡意朦胧间只能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雨水,降落在她的后颈,顺着她的皮肤,缓缓滑落,在床单上无声地洇开一点小小的水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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