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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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说什么?”她极力压抑自己,让说话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小学入学那天,我帮老师发教材,你对我说‘谢谢’。”
  “”
  “你长得漂亮,在男生群体里讨论度很高,我希望有正当的理由和你多说话,去竞选了班长。”
  “”
  “毕业那天,照完毕业照你就不见了,毕业证书都没拿,我撒谎和你是邻居,答应老师把你的毕业证带给你。后来”
  “”
  可能是今晚酒和的有点多,他的记忆好像断片了,从口袋里拿出烟盒,从剩下的香烟里选出一只,扑哧一声,烟纸燃烧起来。深吸一口,含着热气的烟雾子弹一样射出,细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从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庞前移开。
  她抓住他的外衣,脚步踉跄,哀求道:“别说了别说了”
  瞿波怜爱地把她摁在怀里,揉着她后脑的头发,亲吻她额角的发丝。
  今年第一场冬雪在寒潮的摧残中降落,飞舞的雪花如蝴蝶般轻盈,碰到黑色呢子大衣的瞬间便受不住高温融化了。
  湿热的吻贴上嘴唇,绷紧的线条也被他的深情触动,濡湿的唇舌轻而易举的交换彼此的躯体,只因为那份无可言说的熟悉的记忆。
  连锁酒店的灯管字幕,不称职的背景板,在昏沉的雪景中偷懒,打瞌睡似地跳动了一秒。撒落砂糖的夜晚,不见星月,步履匆匆的行人,并不会抬头顾及它们的去处。
  ‘叮’的一声,电梯到站,房卡如扑克牌在手里翻转。
  磁卡刷开房门,锁舌弹起又落下,昏暗的房间,光源来自窗外大雪中敬业的路灯。
  亲吻从不停歇,肉体一刻不曾分离。
  他主动地次数更多,像是要弥补空白时间里的缺失,也像是为将那段青葱岁月的遗憾补满。
  她的鼻唇,艰难地在休息时间大口吞吐空气,身上的衣物被层层剥落,踩在脚下充当地毯。
  最后一件衣物剥落,私密已不再是秘密,瞿波不满足于上半身的纠缠,他的手游曳到她的身下,和肥嫩的肉唇亲密。她腿心颤抖,两团酥胸蹭到他胸前,手臂勾上脖颈,才堪堪维持一点平稳。
  穴里泄出淫水,手指挑起一抹放入口中,品尝了美好的味道,他忽然又念起上面的那张口,舌头去寻她的舌头,同她交换了津液。
  既然美好的肉体已坦诚相待,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是谁先抱着谁倒在床上已不重要。
  他咬她胸口最细腻的皮肤,混沌之中,脑袋清醒的片刻,她的手掌盖住那里制止了他。
  “不要留下痕迹也不要太晚。”严熙低下眼皮,睫毛轻颤,“明天还要上班。”
  腮肉鼓起,喉结滚动,他压着声音答道:“好。”
  依她,怎么能不依她?未来还有很久,放得长线,钓得大鱼。
  想着这些,他的气都消了一半,心肝情愿地俯首一路吻下去。
  花穴翕张,盛不住的蜜水溢出来,瞿波满怀尊崇之心亲吻下去,毫无夸张,他伸了舌头一点一点收集穴口外的甘甜。
  那水流起来没完没了,不多时,又是泄出一滩淫液,惹得他发笑,额发也被淋湿了,水珠滚下锋利的面颌,这张脸也多出几分柔情。
  回到她发烫的脸庞,爱惜地吻在额头上,摆弄好自己的性器,长驱直入。
  标间的顶灯刚才被瞿波无意间碰开,昏黄的暖灯在头顶上时隐时现,光晕如水波一般流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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