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第3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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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她又慌慌张张喊安宁,路景延随即生出些捉弄她的情致,他本就侧坐在她床畔,这会儿倏地俯下身去,吓得她一整个弹起来,二人脑袋相撞,各自捂着额头。
  “嘶——”“啊——”
  路景延到底是外练筋骨皮的武将,骨头比她硬得多,他是抽口气就不疼了,柳砚莺撞得径直倒回去,蜷起身子简直要将脑袋埋进两膝之间。
  她疼得话都说不出,像是撞在一堵不期许的墙上,嗓子眼里呜呜咽咽控诉他的脑袋。
  路景延也是意想不到,哪还有什么秋后算账的心思,手掌拢着她两肩将人扶坐起来,将她掩面的手拂开,额角果真红彤彤一片,用不了多久就能鼓起大包。
  柳砚莺虚捂着那个还未成型的包,弓着背盘腿坐在床上,冷不丁冒出一句,“大夫走得早了。”
  路景延“嗤”地笑出来,环视屋内,“上次给你的药油呢?”
  “那里。”柳砚莺头也不抬伸手点指向妆奁下的抽屉,请路景延代劳,“镜子,我还要看看镜子。”她提要求,路景延顺手就也替她把铜镜拿了过去。
  柳砚莺不急着上药,反而捧着镜子左看右看,嘴巴撇成个倒弯钩,“这下要破相了。”
  “不会。”路景延默默揉了点药油在手掌鱼际,左手托着她后脑勺,右手轻轻揉上她额角的红肿。
  她疼得龇牙咧嘴,但就是拿着手里的铜镜不撒手,端详着镜子里那张狼狈的脸,还有那只骨节分明却又动作轻柔的手。
  揉着揉着不那么痛了,武将的手法的确和她普通人不一样。
  疼痛过后,柳砚莺得空体会后颈和额头传递来的滚烫体温,她猜测是路景延喝过酒的缘故,温度才会比她高出许多。想着,小心翼翼借铜镜看他一眼,发觉他也只是心猿意马地揉着,眼光毫无保留觑着镜子里的自己。
  四目相交不过一个弹指的功夫,他托住她的那只手掌滑至肩头。
  “不…”未等柳砚莺说下去,便被圈进怀里,相依偎着靠在塌上,心跳声一时间乱作一团分不清彼此。
  他开口便伴着沙哑,“只抱着。”
  他说只抱着,柳砚莺也不敢乱动了,而后亲吻密密匝匝落下来,她想问这还算哪门子的“只抱着”,却已被堵着嘴巴无法问责。
  “头发,头发。”柳砚莺堪堪别过脸去,气息纷乱,“压到我头发了。”
  路景延让她逗笑,偏过脸拉开一小段距离,借屋里微弱的油灯灯光梳理她头发,她头发长得极好,乌黑柔顺,他握在掌中,整理了秀发放到她前胸。
  经过方才一番对峙她里衣蹭得有些松垮,入睡又解开了束胸,这会儿曲线玲珑,青丝顺她滑腻的肌肤跌进沟壑。
  好在这刻油灯燃尽自己“啵”的灭了,入目一片漆黑,路景延将人抱着,真的不再碰她。
  “我有个东西送你,明日天亮你再拿镜子细看。”他下半脸埋在她发顶,嗓音闷闷的,胸腔震得柳砚莺耳根子发酥。
  他不疾不徐在黑暗里两人的呼吸声中拈起她耳垂,戴进一对耳铛。
  柳砚莺抬手摸了摸,浑圆的光滑质地,像是温润的玉石。
  “多谢三爷……”
  接下来是长久的安静,柳砚莺逐渐放松消除了警惕,后背的融融热意催得她眼皮发沉,一天的疲惫终于席卷全身,闭上眼昏沉入睡。
  一夜过去。
  清早的平旸王府。
  昨日路承业在醉芳亭见到了个长得和柳砚莺极其相似的女人,想起自己因为月底的婚事,避嫌多日未去见她,顿时心痒难耐,起个早去和老夫人请安。
  他落座后本是随口寒暄,“祖母,昨夜睡得可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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