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8-2 不会缺席的伤害 (R1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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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白、发黄的面庞是抵抗不了大脑的激烈运作,如骷髏般的消瘦、如脱水之鱼般凹陷的双颊是因为多日没能安睡的结果,她的眼神空洞,就像山上的洞窟般黑暗而幽闭,那些药物不只化成痘疮漫佈她的脸上,也近乎是抽取了她的灵魂。当她挥舞手中的棍子或是拖把桿时,曾经为了孩子而激发出无限力量的四肢,现下却是为了发洩情绪而奋力着。
  子悦抬头似乎能看到自己多次看到过的,高于年幼的自己许多,那双由上往下俯视自己,囚困自己的妖婆。
  子悦僵硬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眼前地板。
  他又回想起自己从床上惊醒时,看到父亲站在自己和母亲床边的模样,父亲拿着一个枕头,惊恐又不知所措的来回看着自己和母亲。
  子悦讨厌那个眼神......父亲是个杀人犯,他却想向自己求救。
  他还自以为是的善良,为一名医生,拯救他人的性命,爱戴孩子的慈父。
  伸脚用力踹了旁边的灌木丛一脚,他快步走向家的方向。
  父亲不只是直接杀死母亲的兇手,也是间接杀死自己的兇手,他不只杀了妈妈,也杀了自己。
  许子悦知道,他早就已经死了,在八岁母亲死于床上的那一天,真正的自己已经跟随着母亲离世了。
  用力推开家里的门板,门因为撞上后方墙壁而发出一声硬响,后又自己识相的默默闔上。
  「你跑去哪了啊?我正要打给你。」
  墨悠的声音这时从厨房的后面传来,这是意外的惊喜,子悦以为他今天也会像往常一样晚上才回来。
  原先是要走往床铺方向的他便立马掉头转换的大步流星走向墨悠去。
  不发一语的模样,让从厨房侧出身子见到他的墨悠惊觉事情不妙。
  「你怎么了吗?我刚......怎么了?」
  被对方一边推着一边挪回厨房的墨悠满脸问号,看着眼前神色暗沉,面带死冷的男人把自己又移回来到自己才刚离开的流理檯前。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看着不寻常的他,很是担忧。
  子悦指着旁边的檯面,「过去。」
  墨悠看了那边一眼,又看他,「什么?」
  子悦见他疑惑,也没多做反应,箝制他的双肩就把他压过去,「趴着。」
  墨悠被对方粗鲁又用力的行为箝制,乖乖把双手撑在流理台面上,然后把上半身自动的贴了上去,他知道对方要干嘛。
  他伸手自己解开前面的裤头,才把手撑回流理台上,然后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
  子悦闷着声将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嚕了几下,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掌上舔拭着沾了许多口水,在硬物上来回搓几下,左手扯下墨悠的裤子,用大拇指在他的屁股上方拉开穴口,就粗暴的将东西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墨悠皱着眉承受对方的硬物,但因为物体不小,子悦或许也过度心急,因此一直无法直接的完全插进去。墨悠只好探了自己的左手到身后,轻轻握着子悦的炽热,辅助对方更顺利的进入自己。
  当对方完全包覆自己后,子悦便开始了抽插,毕竟他本来就是为了发洩而来,没什么馀韵去等对方适应,还扫了自己的兴。
  墨悠半张着唇,发出难耐却也舒爽的呻吟声,每承受一次对方撞击的力道,儘管被撕裂的很是疼痛,但他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酥软了。
  内壁被快速来回摩擦的搔痒感实在令人上癮,紧緻的穴道被撑开的饱实感也因特殊的羞耻感而感到酥麻,外物进入又经过穴口拔出的穿插感更是令他每下都感到近乎高潮。
  他一手抓紧檯面边缘,一手向后抓住子悦的大衣,痛快的淫叫起来。
  子悦伸手向前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拉,再将手移到他的下巴处扣着,另一手紧紧箝着他的腰,然后把自己整个人贴上他的背部。
  两人好比野狗交配似的,前胸贴后背上下交叠在一起,子悦更是,兽性大发犹如禽兽,咬住对方的肩颈在为自己提出力气,也像是要啃了对方一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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