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风流的消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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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点差五分。
  苏融端了个脸盆,层在塑料桶上洗头,水温放到了合适的38度,头皮浸得格外清新舒爽。
  实在忍无可忍,做餐饭弄得她满头油烟味,念着洗澡时间还太早,就先给最难受的头发开工了。
  动手术似的,她洗得非常细致,护发素、洗发水循序渐进,轻轻揉压慢慢按摩搓出泡,势必消灭所有皮脂污垢。
  “先出去。”背后乍然响起个略显冷淡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平静。
  “可不可以等会儿?”她从腿缝里瞟了一眼穿着白衣休闲长裤的人。
  “多久?又半个小时?”
  “等不了。”贺戍自问自答,疏懒的眼睛从身前光裸的腿部扫了扫。
  她穿了条极短的裤子,两边分别开了道叉,短衫中长仅遮住腰,于是弓身撅起屁股时,大腿与臀的连接之处就若隐若现,似春光掠影,时明时灭。
  “楼下浴室里的马桶已经能正常冲水了。”
  她又抬高了些臀,他只需稍微低点头就能瞥见被裤子勒出的可怜轮廓,宛若沉睡在深山中的幽谷,神秘而渺茫。
  “我才洗到一半,哥你让让我呗。”
  她并上双腿,挤了挤又分开,手往膝窝处挠了挠,顷刻就红了一片,被她自己凌虐的。
  “哥?”
  他像赏景忘归的旅人,闪过一丝恍惚后双目明厉,擦着她的身体走近马桶。
  “不怕长针眼,可以试试。”他的话没什么温度,带了些痞气。
  苏融往那里注目过去,他正旁若无人地解裤带,站姿笔挺,竟然还更显得从容不迫。
  “哥,你真不要脸。”下贱!
  她红着颊,突突地跑出去,还给他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急不可耐,催个没停,他眉心猛跳,青着脸出来。
  蓦然被一只手扒住小臂,他眸光一顿。
  “哥,怎么办?我眼睛里流进泡沫了,好痛。”苏融将双目眯得极紧,那东西会腐蚀眼角膜似的,涌起刺激的疼,她一点也睁不开眼。
  贺戍眼睁睁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泡沫鬼,两侧太阳穴的颞肌一蹦一蹦地抽动。
  一头超额负的泡沫,岂止是流到眼里,涓涓细流似的从头泄到脚,满脖子、连锁骨沟里也粘了一团。
  苏融无助地扯哥哥的手,但他不为所动,也硬了心打算摸黑去找水龙头冲掉。
  贺戍瞧着她跌跌撞撞,不是磕盆就是踢墙的,忽提起大步子,拽过一只纤臂把人带到洗漱台。
  给她打开水龙头,人又笨手笨脚的触不到那近在咫尺的急流。
  “一只傻瓜。”他无奈道。
  试了试水温,而虎口掐着她的后颈摁到水流边。
  他躬下腰,用一只掌掬水给她洗眼睛,他的手又粗又糙,一根指便能盖住她的单目。突兀硌在肌肤上的是他早年训练时长期受压摩擦而形成的厚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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