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姑娘是一盆多肉。(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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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回来就凶我,错了没?」
  「错了⋯⋯」
  「还质疑我。该不该罚你?」
  张直凑近了听才听出一个虚软的「该」字。他那恶劣的把戏把严亦宽吊得够久了,于是大发慈悲保持连线状态。严亦宽怕他跑了,双手双脚把他缠实,他差点动不起来。
  做到最后严亦宽有些迷糊,声音哽咽但脸上没有泪:「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张直的心脏在这一刻痛到无法跳动,他在重要关头拔出来,沿路从严亦宽的小腹洒开去。
  严亦宽沾了点胸口上的外来物,气息不顺地问:「不是说⋯⋯里面吗?」
  张直抱住这个总在关键时刻犯傻的人呜呜地哭。反思了一晚上,他是走了甚么运才拐到这么好的老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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