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恨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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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白的话向来残忍难听。舒笛也才过滤一遍回忆,懒得跟他掰扯,戴上口罩抬步离开。
  “你去哪儿?”
  舒笛不说话,脚上步子不停,侧身而过。
  胳膊被扯,程之衔一把捞住腰枝给她拽过来,死死钳住舒笛不让走。
  低头埋进她的腰腹,闻她身上的味道。
  没有了,没有舒笛常喷的黑莓与月桂味道,她和他一样,现在只用冥府之路。
  舒笛像条死鱼一样,睥睨着眼神,动都不想动。
  程之衔声音慢慢淡了下去,“你就这么嫌弃我?”
  他今天明显察觉到舒笛的情绪变化。她一直蹙着眉,对于程之恬的事情无措又心痛,全部烂到肚子里。
  刚才舒笛的程序里,只有解决程之恬压抑已久的情绪问题,没有痛苦和踌躇那项多余的自我消耗。
  抬手扯程之衔箍在她腰上的胳膊,舒笛扯不开。
  “抽空给恬恬找个心理疏导吧。”
  “谁都能嫌弃我,就他妈你不行。”
  手上动作直接改成掐,疼得舒笛一激灵。程之衔再次强调,“就你不行。”
  舒笛声音颤抖,“程总,我到上班时间了。”
  “你日薪多少钱,我买行不行?”
  每次看到他就满脸倦容,巴不得离他再远一点,程之衔也满腔怨恨。
  舒笛让他松开,“别无理取闹了。”
  接着她身下空浮,被程之衔捞着按大腿上侧坐,强行掰过她的眼神跟他对视。
  “舒笛,我好想你。”
  双眼猛得蓄满泪水,舒笛盯着他不说话。在眼泪夺眶而出之前,倔强地别过头。
  好久没听过程之衔说人话了。
  裙边的手被程之衔支开,紧紧握着,“舒笛,我好想你。”
  触感有些陌生。还是小小一只,很凉,滑溜溜的,但感觉不对,程之衔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异。
  鼻子热得有点沉重,舒笛侧移埋头流泪,程之衔强制性掰正她的脑袋。
  两串眼泪沾湿口罩,软趴趴黏在她脸上,程之衔看着看着就笑了,眼里阴霾也散去大半,“哭什么?”
  他抬手给舒笛擦眼泪,摘口罩。
  舒笛不再隐忍情绪,溃败地哭出声来。她环住他的脖子,指甲隔着他的衬衫领子掐他,质问道,“你上次为什么对我爱答不理?你知不知道我足足准备了多久才来找你?”
  靠!所以舒笛生怕抵不住,还带着酒来壮胆。
  说这话时,舒笛气得两颊肌肉跟着颤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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