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心求自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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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婤简直不敢置信,杨暕会为了婤儿,不惜拋下他的皇室地位!虽然这正是她自己最想要的,她却不忍心毁掉杨暕的前程,而宁可婉拒。
  “王爷,请不要意气用事!”陈婤冷静说道:“王爷这恐怕是一时衝动。王爷志在治国平天下,千万不能为了婤儿,就轻言放弃!还是请王爷放婤儿一人走吧!”
  “不!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杨暕坚决说道:“我已经给了那个老车夫钱,把他打发走了。你现在没有了骡车可坐,只能跟我共骑我的马了。我们走吧!”
  陈婤这才察觉,骡车与老车夫都不见了。她在郊外不可能叫到另一辆骡车或马车,确实只有跟着杨暕上马一途。
  “王爷!”陈婤细声叹道:“王爷这是何苦呢?”她言若有憾,内心其实惊喜得无以復加!她真没想到,自己之于杨暕,竟然比他大有可为的皇家前途更加重要!她念及杨暕所付出代价之巨大,不免感动得热泪盈眶,也暗中发誓:要倾尽一生柔情来还他!
  杨暕把陈婤抱上了他的骏马,两人同鞍共骑,陈婤在前,杨暕在后。这自然而然令陈婤记起了五年多以前那个春日黄昏,虚岁十二的自己初次坐在杨暕前面的同一个马鞍上,由他双手握住韁绳,三面环护着。那一次,杨暕不断往前贴近时,她是那么害怕;这一次,她却主动往后靠,把背胛、后臀都贴住了杨暕的躯体。
  陈婤往前凹陷的后腰又一次感受到了杨暕勃起的坚硬,但是这次她却一点也不怕。她默默告诉自己:婤儿不再是小女孩了,婤儿要变成一个女人,因为这个男人情深义重,值得让婤儿放下过去这几年来所有的迟疑与矜持,再也不作任何保留,整个献出自身...
  杨暕享受着陈婤在马背上的紧贴,并把面孔凑近陈婤的帷帽面纱遮掩的脸颊旁边,以耳鬓廝磨。随着马蹄达达前进,两人沉醉于彼此的体温,几乎再也不想下马。然而,当杨暕把陈婤载到了大明寺附近一所茶寮后门口,他终究依依不捨跳下了马,把马匹拴到了一株大树下,说要婤儿坐在马鞍上等一下。然后,他绕到前门去,向前厅的掌柜订了一间茶室,才回到后门口,把陈婤抱下马,带陈婤从后门走进后院,再踏入他包下的茶室。
  这所茶寮的后院有好几间茶室,都完全与大厅所在的主建筑分开,乃是散置于花园中的一间间小木屋,可作私人聚会品茗的包厢,亦可供客人留宿。只不过,茶室比不上客栈,设备较为简单,没有床,只有类似后世称为榻榻米的席垫。
  杨暕与陈婤分别脱了靴子,进入茶室。这时候尚是白天,室内有个小香炉冒着青烟,颇为温暖。杨暕就细心帮陈婤摘掉了帷帽、卸下了披风,也脱去了他自己的披风。两人隔着房间中央一张长方形矮桌子,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地方很清静,通常只有去大明寺拜佛的人会来,而且,一般客人都在大厅喝茶,多半不知后院还有茶室。”杨暕一本正经说道:“父皇一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儿。我们先在这儿待几天,避避风头。我会叫茶寮伙计进城去,帮我们买些乾粮。等我们储备好了乾粮、茶水,就趁着大家忙过年的时候,悄悄出发,到偏僻的乡下去!我身上带的钱不少,足够让我们在乡村置產,开一间私塾,逍遥于世俗之外,作一对神仙眷侣!”
  “好!”陈婤深深点头,甜甜笑道:“你计划得好週详!我都依你。”
  “那么,我们现在叫点东西来吃。”杨暕莞尔笑道:“你还没用午膳吧?一定饿了。”
  “我倒不饿,可是可以陪你吃一些。”陈婤柔声回道:“你也没用午膳吧?”
  “忙着找你,当然还没吃。”杨暕打趣道:“好在秀色若可餐,不然这儿只有茶食,没有正餐,我可会吃不饱。”
  陈婤没有答腔,仅仅睨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她巧笑倩兮的模样令杨暕看呆了,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起身去呼喊伙计。然后,伙计很快送来了茶水、馒头、梅花糕、烤核桃仁,以及新鲜橘子。杨暕与陈婤边吃边聊,等到用完茶点,又分别去了一趟茅房回来,时辰已近傍晚。
  腊月天黑得早。杨暕看了看窗外渐暗的暮色,又转脸回来面向陈婤,低声问道:“婤儿,今晚你想不想早点睡?”
  陈婤含羞点了点头,就低低垂下了头,两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瞧你,还没喝酒,脸就红了。”杨暕取笑道:“待会喝了酒,一定更是面如桃花!”
  “你在乱说什么啦?”陈婤嗔道:“哪来的酒?”
  “我带来的酒啊!”杨暕笑嘻嘻答道。说着,他就伸手去他脱下来的披风内侧摸索,从披风内侧夹层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酒葫芦。
  “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哦!”杨暕故作夸张笑道,并把酒葫芦放在矮桌上。
  就在这时候,有叩门声作响。杨暕去开门,只见门外是两名伙计,其中一人捧着一盆洗脚水,另一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两颗皂荚豆、两条毛巾,以及一盏油灯。他们放下了送来的东西,就告退了。
  “这样吧!我们先洗脚,再喝交杯酒。”杨暕调笑道。
  陈婤假装没听见,心跳却加速起来。
  虽然热水只有一盆,但那木盆很大,杨暕就提议两人一同站在盆中泡脚。他率先脱掉了褐色骑马装上衣、长裤,以及白袜,身上只剩当作内衣的、下摆到大腿的白色半袖禪衣。
  陈婤害羞,背过身去脱下了白袜,解开了黑色的腰带与高腰长裙。她的下身只剩一件长度到膝上的白绢衬裙,上身则仍穿着当代称为短襦的窄长袖外衣,因在冬季而有双面夹棉,又因在守孝而是藏青色。当她走向杨暕时,头垂得很低。
  杨暕先踏入洗脚盆,再伸双手过去,一把举起了陈婤,又把她放下来,使得她天然窄小而骨感的双脚降入盆内热水,落在他自己的一双大脚上面。就这样,陈婤以脚尖踩着杨暕的脚面,踮起脚跟,任由高挺的杨暕紧紧拥抱、深深舌吻...
  过了不知多久,盆中热水渐渐凉了,杨暕才又以双手把陈婤高举起来,跨出了木盆。他把陈婤放到靠墙一张上面空无一物的矮桌上坐着,就拿毛巾过来,帮陈婤擦脚,又顺手握住她纤薄的弓形脚掌,为她做脚底按摩。
  “嗯!嗯!有点痛呢!”陈婤轻轻叫痛,但是同时觉得,这种可以忍受的疼痛之中,有一种出奇美妙的滋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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