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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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鸣余韵未散,“郑雁生,你勾引我。”
  郑雁生擦拭了身体,用衣服擦掉地板上喷洒的液体,“你喜欢吗?”
  卫鸣扯掉湿透的裤子,走进浴室,“喜欢。”
  果然,阻止不了的,就顺其自然好了。
  距离上一次电话勾引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郑雁生每天都在认真反思,究竟惨案是如何酿成的,郑雁生得出结论,年轻人都饥渴,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关系,不正常,甚至它娘的透露出诡异。
  已知卫鸣是同班同学卫琉的父亲,郑雁生是同班同学卫琉女友韩珈的儿子,问郑雁生和卫鸣是什么关系。是个人都会回答说儿子的儿子吧。
  可是有一天,儿子精虫上脑隔着电话勾引了父亲,问构成了什么罪行。是个人都会回答说乱伦吧。
  郑雁生啊郑雁生,你无耻下流淫荡也就算了,你怎么还拖着卫鸣下水呢?这卫鸣它娘的喜欢儿子的儿子隔着电话线勾引老子的老子,关他郑雁生什么事啊。
  郑雁生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汇可以唾弃和鄙夷自己混浊变色的灵魂,只好放弃挣扎。
  眼见着就要在床上扭成蛆,电话响了。
  是卫鸣。
  “下楼,我给你一个当面勾引我的机会。”
  郑雁生立马按断电话,奔到窗户旁,果然见到一个身穿浅驼色大衣的高大男人站在一辆越野车旁,目光对视的一瞬间,郑雁生关上了窗子,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下楼。
  走出楼的时候,他反应过来自己只穿了一件白色羊绒衫和一条家居裤,冷得发起抖来。
  走到卫鸣面前时,对上对方审视的目光,郑雁生又不可抑制地抖起来,卫鸣一把拉过他打开后座上了车。
  车里的暖气很足,郑雁生抖了一会儿就不再抖了,卫鸣将他圈在怀里,静静注视的模样让郑雁生有些头皮发麻,不自在地垂下了头。
  卫鸣抬起郑雁生的下巴来,要他和自己四目相对,又相顾无言。
  好一会儿,卫鸣败下阵来。
  他摩挲着郑雁生的下巴,嘴唇,手指滑进了他的嘴巴里,搅动着,和软滑细腻的舌头缠舞着,涩气的挑逗让郑雁生有些慌乱。
  “这就怕了,怎么隔着电话就不怕,脱了衣服喘着勾引人,一边喘一边问人硬了没?郑雁生,你胆子真大啊,你说我硬不硬?我射得比它妈打针都快。郑雁生,你再勾引我试试,你猜我会不会在车里办了你。”
  卫鸣的动作越发粗鲁起来,郑雁生仰着脖子,眼眶里蓄着泪水,他红着眼,灵巧的舌头绕着那根抽插的手指挑逗着。
  卫鸣脑子里好像有什么在轰隆一声地炸开,
  他拿掉湿透的手指,径直吻了上去。
  郑雁生被吻得七荤八素,迷乱之间,卫鸣趁虚而入,撩起他的白色羊绒衫,热吻两颗盛夏的果实,抚过少年精瘦的肋骨和腰肌,在柔软的腰侧留下爪印,扯掉单薄的裤子随意丢到驾驶座上。
  衣物下摆被高高地撩起,两点殷红让卫鸣咬吸得不成样子,耸立着还时不时颤动。
  车子里响起少年的呜咽和抽泣声,他身下的泥泞已经不能用不堪来形容,准确描述应该是惨不忍睹。
  始作俑者捏着他的手一边描绘着,一边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画作。激烈,狰狞,原始,诱惑。
  “郑雁生,难怪我那么早就开始喜欢你,一点点无法自拔。”
  卫鸣摸了摸郑雁生满是汗水的脸颊,心疼地捏捏他的鼻子,把人搂到腿上侧放着,盖了条薄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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