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鹰(10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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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不封习武多年,洁身自好,哪里遇到过这种撩拨?就算往日在青楼做任务,再奔放的女人,行径也并未如此出格。
  最悲哀的是,解萦抚摸自己的举动,他在梦里都悉数梦到过,甚至连那指尖触碰要害的触感都分毫不差。
  就仿佛,就仿佛他真的泄在过她手里。
  君不封突然很迷茫,四年来与解萦朝夕共处,两人亲密的甚至不分彼此,他怎么就把她养成了这副样子?这些日子的残酷行径,他甚至从两人往日的相处中看不出一点端倪。而这样下流淫秽的举动,会是一个书卷气十足的柔弱丫头轻易做得出来的吗?
  到底是谁带坏了她?
  解萦还在试图上下摸索他。
  “出去!”君不封粗喘了一下,无不暴怒地冲解萦大吼。
  解萦被君不封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人也跟着来了脾气。
  前几日趁他熟睡来抚摸,解萦多是管中窥豹,就算将他赤裸的身体摆在自己面前,也远没有清醒时的他来得活色生香。
  夜里的把玩姑且算亵玩,而现在的亲近,是堂而皇之的欣赏。解萦在晏宁数幅春宫图的辅助下,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看穿男人的斤两,大哥的身体,一直是“有料”的,即便这几日饿瘦了,他也有令她目眩神迷的资本。
  她在私下是早早把大哥的身体研习透了,趁着光亮来看别有风味,活蹦乱跳的他,他竟然要赶她出去?
  他到底明不明白现在是谁在掌控着局面!
  她扯来小凳安坐在他身边,撒泼似的放声尖叫:“我不出去!我就看!你是我的!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不能碰?我就要看!我就要碰!你是我的!我的!”
  “你!”
  君不封被解萦的泼妇叫喊气了个半死,又想不出一句可以辩驳对方的话。前几日苦口婆心的大道理,因为自己的服软,都已成了天大的笑话,眼下,他已经没有什么约定俗成的道理去束缚她。他只是不甘心。
  赤身裸体地蹲在地上,君不封编了一串词要骂解萦走,可话到了嘴边,长篇累牍的脏话也遁于无形,只剩一声叹息。
  他还是没能学会当着她的面展露粗俗。
  “你啊……”
  他笑出了声。
  这笑让君不封倍感意外,撕破脸的两人之间竟还留了往日的一点温柔余晖。冷脸数日的君不封突然一笑,解萦设了重重关隘的一颗心也跟着一停。待到自己恢复理智,她挺直腰板,更是要明目张胆地看他。
  饿了好些天,君不封身上的肉都被磨下去了数层。依解萦的口味,大哥还是壮实一些比较好,她从来就不喜欢白斩鸡一样的男人,被那样的男人抱在怀里,也只能感受到分明的肋骨,是清晰的撞痛。但有结实肌肉的男人是不同的,就像这几日她在大哥怀里感受到的,仅是被他无意识揽在怀里,她就能感受到那始终令她平静的温柔力量。
  她看着君不封依旧坚实有力的臂膀,强忍住联想,轻声向他提了建议:“大哥,让我来帮你擦身体吧。”
  君不封这时正拿着白绸擦拭胸膛,才要说拒绝,眼前突然银光一闪,解萦袖间藏着的银针呼之欲出。
  苦笑一声,他闭上眼睛,默许了解萦的主动。
  解萦果然高兴地笑出声,擦洗也卖力,力道是一如既往,恰到好处的舒服。恍惚中,仿佛还是当年的小解萦为瘫痪在床的他擦拭身体。睁开双眼,长大的女孩眼里闪着耀耀的火光,再也没了曾经的羞赧。
  擦拭完身体,女孩天真烂漫地说:“待会儿我再去接一盆水,让大哥好好洗洗头。”
  他点点头,看着她出了密室,再环顾屋里的狼藉,还是苦笑。
  这一仗,是他输了。既为刀俎,君不封也明白自己的不自量力。这些天熬下来,他已小丫头被整治得心身疲惫,他实在看不透她下一步的举动,那就干脆就按兵不动,顺着她的心意走,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事。
  将君不封的身体擦洗干净后,解萦打扫好房间,收走了被褥和他的肮脏衣物,未给他留下一件遮掩。
  女孩若无其事地离开密室,君不封赤着身体,呆若木鸡地坐在床上,实在没明白她的用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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