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hhhh?)(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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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隔壁沉叹结束,她们说话。
  “还不吻我,在忍什么?”
  她手指都要被裴轻舟磨磋出沟窝了,像没放药的药碾子。
  窸窸窣窣,光影缓移。
  裴轻舟乖巧地靠过去,肩碰肩,微微仰头,吻陈暮江同样不停磨碾的唇。
  一只沾湿的手攀爬进船舱急喘不迭,陈暮江如此感受。
  顾人身子,只唇瓣相磨,裴轻舟浅吻一下,便想退开,但被陈暮江扣住后脑勺,压回深吻。
  “我也忍不住了。”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忍的呢?
  从裴轻舟进门那一刻,从看到她单薄拖步靠近的时候,又或是在自己烧梦中听到裴轻舟声音的时候。
  在得到同等回应的时候。
  陈暮江处于等待的位置太久,在初次得到回应时万分欣喜,而病痛让这份欣喜放大数倍,像一张密不透风捕江的网,网住所有江河湖海,将波浪翻涌都盈纳于心间。
  裴轻舟吻得轻软似水,一含就化,小心谨慎地,怕太激烈的吻碰碎这块有裂痕的玉,避着有伤的小臂,动作轻微,也不逾越,收起所有的放纵,呵护备至。
  然而,陈暮江刚好相反,她急切想要更多,犹如恶疾逢良药,只想悉数吞下。
  肩靠肩的亲吻,不够得劲儿。
  感觉到谨小慎微后,陈暮江抵在她唇上说:“坐身上吧,我省力些。”
  想揽她腰的手是受伤的小臂,揽过去会有点疼,另只手还想扶握她的颈,想做的动作多,所以费力些。
  “可以吗?”裴轻舟惴惴问。
  只是坐腿上而已,但她的语气像是会把人压碎,诚惶诚恐。
  陈暮江被逗笑,不想破坏气氛,啄了啄她的唇,绵声说:“快点,我们不做别的。”
  只是亲吻。
  “谁要跟你做别的。”
  裴轻舟娇娇的嗔怪一声,但还是拉着被子,从里面攀爬到陈暮江身上,跨坐到她并拢的大腿上,拢被子盖住她们,只露头。
  笨手笨脚的,有些可爱。
  陈暮江笑笑,趁机从她裤兜里掏那个纸团,裴轻舟是想躲,但一看她是用受伤的小臂在掏,便没再拦,任人动作了。
  纸团湿湿的,陈暮江捏了捏,笑问:“为我哭的?”
  “那是我喝水擦嘴角的纸,陈编。”裴轻舟笑得比她欢,拿过纸团,又装兜里。
  是擦嘴角的纸,但也有为她生出的狼狈,与泪无异。
  闻言,陈暮江略有失望,悻悻笑过。
  彩色的床旗被驱赶下床,淡黄的氛夜灯围拢着天花板,不敢向下看床,窗帘帮忙挡一挡落地窗外明亮的眼睛,让两股橙香尽情挥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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