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船戏(hhhhh)(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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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轻舟听着刺啦刺啦的关窗声,似是催她做决断,是先脱那只鞋,还是先脱衣。
  然而,她都不想,她想先吻陈暮江。
  忍了许久。
  在窗关完的那一刻,裴轻舟环住陈暮江的颈,将人往下压压,仰头吻她。
  “咣”一声,剩的那只高跟鞋自己识趣先离开脚了。
  菠萝味的酒。
  老板调的那杯浓酒留存的余味。
  陈暮江从裴轻舟嘴里尝到了,有一丝惊讶,舌尖退退后,又返回去相缠。
  裴轻舟敏锐觉察到她动作,抽出声问:“是不是很好喝?”
  陈暮江不想说话,吻着她,轻轻嗯了声,喉振动传递至舌,裴轻舟听到了,也感受到了。
  舌尖酥麻到她整个人在滴水。
  像是被时间磨耗了一天,都很急切,但都知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又有些克制。
  裴轻舟横坐到陈暮江腿上,左手揽她颈,右手伸进大衣里,握住她胸,舌也紧缠着她,寸步不让,一分一毫都索要。
  而陈暮江被吻得喘不出声,难受至极,胸前似有火把不停燎动,烫的又疼又痒。
  她不示弱,手沿裴轻舟的腿,径直入裙底,听到裴轻舟微喘一声后,停了停,滑到腿内侧,只来回掐弄,不深入。
  像夏日沙滩上搁浅的幼蟹,溜进人的裙底,攀咬和钳弄挑逗,想让人多留一会儿。
  裴轻舟有些受不住。
  自己想喘出声,手上劲儿也松了点,推了推人,从吻里退出来,轻喘着看陈暮江,眼底深情流露:“怎么办,陈暮江,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讲,但我又很想吻你。”
  又委屈又含怨,还有些无措,像是怨恨造物主只肯给人一张嘴说爱。
  她贪心地想要两张,一张亲吻,一张诉说。
  她现在信了,原来真的能遇到想让她诉尽苦楚的人。
  陈暮江为语气心疼,但手上动作没停,安抚性地吻了吻她乱飞的唇:“我也是。”
  喘息声很快淹过话,船外水流一瞬清晰,对比强烈。
  裴轻舟窝缩到陈暮江颈里,乱掉的呼吸似游针,扎她的颈、锁骨、下颌延至胸口,针灸般麻痹每一个敏感区。
  有些收不住了。
  小臂伤口扯得疼,陈暮江劲松了些,也没往里走,两眼泪花闪烁,拨开裴轻舟的外套,啄吻她的后颈。
  很敏感。
  裴轻舟往陈暮江颈里又缩了缩,似是小蛇往蛇洞里钻,想咬人,忍住了,手放回大衣里,哑声说:“我想摸你腹肌…”
  很可爱,陈暮江亲了亲她滚烫的耳根:“摸吧。”
  大衣被解开,欲褪不褪至小臂,手沿腰伸进衣,剧烈的呼吸控制小腹肌肉的松紧,想要紧绷一点,就多抚摸几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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