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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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滥可爱的人,又在泛滥淫乱。
  “问你话呢?”
  狠掐了下未被吻临幸的那侧,唤了仰颈的一声长叹。
  “带了。”
  “指套呢?”裴轻舟顺壑沟滑下去,覆上腰腹摩挲。
  陈暮江颤了下睫毛,挺腰贴上她手,扣住手到裤边问:“要做全部?做到底?”
  不是适应不了吗?
  “你怕吗?好像不隔音。”裴轻舟指尖挑进裤,围腰滑了半圈,语声极小。
  陈暮江吻了她隐有不安的眼,看腹间无序滑动的指,力度越来越轻,说:“不想的话,别勉强。”
  “你有一些违心。”裴轻舟咬她胸峰,附耳际喃语:“而我有一些想。”
  想试试,初次想试试将冒犯进行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
  女人和男人应该是不同的吧,温柔克制一点就好,像陈暮江那样。
  她也想克服最后一道障碍,程暃都好好地搭救了,这一步也没什么了吧。
  “我去拿。”
  “这就是你回家的心机?特意带指套,特意换衣服。”
  裴轻舟不放人,从背际绕回,推平仍有傲气的胸乳,按了个满手白。
  “有点用,是不是?”她用自己濒危的一切回答。
  “但我最喜欢你的内衣,你的味道,还有你的眼睛,你周围的所有所有。”
  陈暮江噤了声,拽住不断压向自己的病号服,在她颈里伏叹墙上的幻影。
  最美的皮影戏,最优秀的表演家。
  “拿指套时,你在打算什么?让我上?还是让我下?”
  她用咬、用趾刮踝,用最合这副身躯的方式,敲击欲望里最诚恳的回答,但又像在用最喜爱的欲望填补她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你上。”
  放弃顽抗的降语。
  不甘与无奈的激烈对持下,是深处压抑的渴望、向往,或憧憬,一旦被撬起,片刻间便统占思想的全部。
  “你再吻我一遍,好不好?”
  她有些急,有些无助,有些乞求,想用最喜欢的取悦唤满欲念的刀剑,斩断过往的一切,悄无声息地完成对自己的救赎和解脱。
  让崭新成为彻底的主题。
  全面失控。
  像是千年大雪狂吻独枝红梅,降落数遍,繁重的雪片一层迭一层,从眉梢顶层至根系深处,从童年阴影至成年苦楚,压得四肢弯曲变形,无可抗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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