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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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食物的香气飘了上来,也不等曹景柯走上来叫他,兴冲冲就衝下楼,引颈一望,果然是他特别要求的蛋包饭。喜滋滋地吃完了晚饭,在曹景柯默默洗碗时,汤寧朗心中欢喜,觉得自己该是时候表示一点甚么了,就跑回楼上洗了澡,把自己冲得乾乾净净。
  当他浑身香喷喷地走出澡室时,曹景柯已经坐在睡房的大床上检阅每日的电邮,汤寧朗只穿了一件浴衣,猝不及防地扑到曹景柯身上,两腿大张着摆在对方的腰部两侧。
  曹景柯在闻到那一身浴香的同时就已经知道汤寧朗洗好了,未及抬头就被扑到身上的力道撞得险些往后倒了下去。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恋人的身体免得对方跌倒,待他回神坐好时,只见汤寧朗笑咪咪地睇着自己,身上的浴衣不知何时乱皱皱地扒开了,露出大片健康精瘦的古铜色胸膛。
  汤寧朗以前是模特儿、现在是演员,对身材自然有一定要求,练身可说是日常指定动作,六块腹肌分明而不显,正是恰到好处的样子。虽然有着完美身材,汤寧朗却鲜少在表演中裸露身体,走的是老少咸宜的健康路线,再性感也不过是露个锁骨而已,像现在这样浴衣半褪、双腿大开的淫荡动作,大概谁也想不到汤寧朗能够如此自然地做出来,脸上竟还是丝毫不见羞耻。
  如此青春的肉体在怀,换作任何一个同性恋都要春心荡漾,曹景柯更是立刻就勃起了,热情地顶上青年的臂口,隔着裤子传来烫人的温度。
  感觉到曹景柯的反应,汤寧朗得意地瞟他一眼,故意摆腰往那热物撞了一下,在曹景柯禁不住哼出一声时,忽然从对方身上爬了下去,然后在曹景柯被情欲染红的视线里,埋入男人大腿之间,亲了亲那将要撑破裤子的帐篷,驀地张嘴咬开了裤头的扣子,含着裤链,缓缓地,在空气中撕开了绵长的咿呀一声,然后把碍事的底裤也咬了下来。
  那怒胀的男根在尽开的裤链之中霸道地弹出,直直抵在青年脸上,一阵属于雄性的腥气扑鼻而来。汤寧朗皱了皱鼻,摆出不甚喜欢的嘴脸,却又探出舌头隔着底裤舔了舔眼前那根仍在胀大的茎身,惹得曹景柯狠狠地颤抖了下身,气息剎那间变得粗浊而狂野。
  「汤汤,再舔我,快。」曹景柯的声音像是濒临疯狂的粗哑,混杂着深层的情欲,大手扶住青年的头颅往自己胯下猛力压去。
  那根东西已是刚才两倍的大小,汤寧朗感受着恋人因他而勃发的欲望,心头也是热哄哄的,不自觉地张口含住,闭着眼仔细舔弄,淫荡的模样很是让男人亢奋。
  曹景柯抚过汤寧朗微微泛红的脸,看着膨胀的分身撑满了青年的嘴,被暖暖含住服务的感觉很舒服,却也远远比不上视觉上的衝击。汤寧朗在性事上虽不是矜持之辈,平时要他做甚么却十分讲心情,他要不高兴了就怎么哄都不行,高兴了就不用说也会主动做,今晚难得汤寧朗来了兴致,曹景柯积了好几天的欲望像是找到了决堤点,剎那间全部倾出。
  那男根开始在汤寧朗嘴里小幅度地律动起来,纵然很想狠狠地深插,终究捨不得惹汤寧朗难受,仍是留了半截在外不忍深入,因为积压太久,也不用搞别的花样,干了数十下,很快就忍不住要射。这时候汤寧朗突然往后退了些,也不知是刚好还是刻意,滚烫的浊液就全数射在了他的脸上,只见汤寧朗皱了皱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像是品嚐般吃了下去。
  「真难吃,不懂你平时是怎么吞得下去的。」汤寧朗嫌弃地作出评价,好似全然不在意脸上满满的精液。
  看到这幅景象,曹景柯那射了一回的肉棒瞬即立起,甚至胀到了更大的尺寸,长长的一根在胯间突出。他衣衫整齐,只有这巨物秽褻地裸露着,本是猥锁得很的动作,然而曹景柯气态冷静自持,便是坐着的姿态也透出一种自小养就的泰然,这让他这时竟还是不讨人厌的。
  曹景柯就这样坐在床边,也不去整理衣服,只顾抽了床柜上的棉纸替汤寧朗擦着脸,唯有粗重的喘息洩露出他的心急。
  汤寧朗只笑着任对方替他擦脸,调侃道:「曹先生,顏射的感觉怎么样?」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曹景柯沉着声说。
  「可是你就很兴奋啊,现在都还硬着呢。而且你明明常拿我的照片打手枪,别以为我都不知道。」汤寧朗不羞不躁地说着淫荡话,顺着曹景柯擦脸的动作又坐回对方身上,把自己发硬的男根也放了出来,和曹景柯互相磨擦起来,还仰首含住了对方的喉结。
  曹景柯被这样弄了不到半分鐘,终究还是忍不住,拍了拍青年结实的屁股不让他乱动,一个动作就粗鲁地剥光了汤寧朗身上的浴衣,另一隻手也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别调皮,做好润滑了没?」
  「嗯,你说呢?」
  曹景柯听明白了,也不再忍耐,一个动作就粗鲁地脱了汤寧朗身上的浴衣,另一隻手也扯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把彼此都剥了个精光,强壮的手臂托起了汤寧朗的臀部,就近乎暴力地把人压在墙上,抬起对方的一条腿猛然侵入,一下子就整根贯穿到很深的地方。
  因为插入得太快太突然,即使汤寧朗事先做足了准备功夫,难免还是感到一阵锐痛,汗珠沿着脸颊落下,整张脸都皱成一团。那巨物烫热又坚硬,配合着曹景柯插入的力度,简直要了汤寧朗的半条命,生理性的泪水猝不及防地被逼出眼角。
  曹景柯俯首舔去了那点泪滴,捏着青年臀部就是一顿粗暴的抽插,丝毫不给人适应的时间,粗大的性器打桩似地全根出入,意乱情迷之中,别有一种深刻到疯狂的佔有欲,彷彿这样霸道地狠狠地插入青年的身体才能充分表达出内心澎湃的爱慕,动作也越发剧烈,发洩着情,发洩着欲。
  「曹……曹先生……」汤寧朗被顶得脑子一片空白,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无意识地叫唤着对恋人的暱称,手脚淫浪地交叉缠上男人强壮的腰身,让体内含着的巨物更深入地侵犯自己。
  汤寧朗整个人彷彿树熊般掛在了曹景柯身上,头颅无力地仰靠在墙上,嘴里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吐出呻吟,全身的感官聚集于正在不断插弄自己的巨刃,只感受到身体深处彷彿快要被撑破的肿胀感。这种被粗暴插入的快感,汤寧朗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后穴被操磨得像烧了起来,头脑也被顶撞得嗡嗡直响,整个人彷彿置身于云端之中,想叫曹景柯轻点,又想曹景柯更用力地干他。
  睡房里赤条条的二人火热地交合,肉体的拍击声不断回盪于耳,猛烈得令人脸红心跳。
  曹景柯一边插弄着肉穴,忘情地啃咬着青年的颈线,鼻孔喷出的气息粗热,整个人陷入了佔有汤寧朗这个事实里。明明平时那么温柔体贴的人,却在性爱时总是变得无比狂野,又或许这才是男人的本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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