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了(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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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穴里的跳蛋一刻也没停歇,不受控制淫靡的穴口在毫无意识地自我开合,一下又一下地吞吐这小玩意儿。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陆汀兰的手指从她的乳上滑了下去,经过可爱的肚脐停在了山茶花的蕊心上。
  覃岁自感不妙,喘了声气便闭口不言。
  “我说过,要奖励岁岁到喷水。”
  恶魔低语,陆汀兰将震动调到了最高档位,两指夹住红肿敏感的花蒂开始揉弄,只是简单的触碰覃岁都快要疯掉,“别!”艰难地从喉间吐出一个字。
  “太快了——嗯啊!慢、慢一点,求......求你。”
  放在桌面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还在欲海里沉浮的覃岁被吓得缩进陆汀兰的怀里,两人不约而同地侧脸瞧了一眼,“钟琅姐姐”四个字明晃晃地在屏幕上跳动。
  这罪魁祸首还真会挑时间......
  覃岁腾出手想去摸手机挂掉它却被陆汀兰禁锢住,“唔!妈咪......太吵了,挂、挂掉好不好?”叫着女人喜欢的称呼在讨好她。
  “专心点。”陆汀兰揉着充血的珠蒂,速度俶尔变快。
  穴内是不停高频率震动的跳蛋,穴外是快要被揉到烂的阴蒂,明明都流了那么多水,她的小腹竟异常酸胀,覃岁想要憋住。
  陆汀兰像是看出来了,舔着她的乳尖哄着她:“岁岁喷出来好不好?“
  “不......要,嗯啊!”覃岁很抗拒,什么喷出来?
  刚安静没多久的铃声又响了起来,覃岁觉得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嘈杂的铃声、手指在穴上摩擦的水声、跳蛋的“嗡嗡”声汇聚在一起,将她敏感的神经无限放大。
  是在某一刻,灭顶的快感如凶狠的沙尘朝她卷来,像是身处于沙漠的一条鱼,在濒死前幻想着嗅到了海浪的腥咸,大脑一片空白,覃岁尖叫着、无法抑制地潮喷了。
  淡清的液体从腿间喷涌而出,完完全全地打湿了陆汀兰昂贵的高定西装。
  全然不在乎,陆汀兰吻住她的唇,喟叹道:“宝贝,你好棒。”
  清理完一切的陆汀兰把覃岁揽在怀里。
  关了灯漆黑一片,陆汀兰把下巴放在她的脑袋上,覃岁看不见,只能听到她的低语,“钟琅那样的人,单独去了会有多危险你不清楚这没关系。”
  “岁岁,你想要知道的事可以来问我。”
  从祠堂出来后陆汀兰就带她离开陆家老宅了,覃岁想单独找一套房子住,却被陆汀兰以各种理由留了下来。
  安定下来的很快,因为走的仓促,覃岁很多珍藏的古书来不及收整带走,她就托贺婉婉替自己收拾好邮寄过来。
  整理好的书架照片和楚教授的合照覃岁发了个朋友圈,来自备注为“钟琅姐姐”的赞并不起眼,但很快覃岁就收到了她的私信。
  对方问她是否来了海城。
  她翻看着界面还是一年前的刚加上寒暄的聊天记录,在脑海中回忆。
  钟琅是贺婉婉生日宴那天见过的,贺婉婉的成人礼极其盛大,宴请了许多名门大家,光是海城的就有不少。
  钟琅的面容早已模糊,覃岁只隐约记得是一个一头张扬红发的艳丽女人。她在角落中被找到,钟琅拿着酒搭讪加了微信,说着“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莫名话语。
  当时覃岁只当是闲话,没想到她现在又找了上来。
  照例的平常问候在对方一句“想知道陆葕芷怎么死的吗”被急剧打破,覃岁沉了面色。
  想从只言片语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然而对方只留下了句“明晚七点面谈”和会所地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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