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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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是冷白皮,谢鹤语身上青筋血管什么的尤其明显,用力时青筋暴起,不仅有性张力,还有种性感到让人呼吸急促的克制忍耐。
  谢鹤语不吭声。
  喻闻眨了眨眼,担心自己嘴硬的话让谢鹤语伤心,正准备找补,谢鹤语松开了手。
  “哦。”
  不咸不淡的一声。
  喻闻心想,完了,不会真伤心了吧?
  他欲要解释,但苗导已经开拍,周围人来人往,那些直白的话他实在没法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只能想着回去再哄。
  可等到晚间拍完,他已经把这件事忘了。
  回到酒店,他一把将自己砸到床上,脸埋在蓬松的被子里,闷声跟谢鹤语撒娇:
  “好累……拍完这个我要放假,放一年假……”
  谢鹤语拉了窗帘,问他要不要洗澡。
  喻闻不想动,说不洗。
  谢鹤语替他盖好被子,自己进了浴室。
  屋内响起断断续续的水声,谢鹤语在洗澡,很快就会出来——这个认知让喻闻感到安心,他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是被某些奇怪的感觉逼醒的。
  吊灯明亮晃眼,喻闻不适地眯起眼睛,察觉到他醒来,某处的力道一下子重了。
  “!”
  喻闻后颈发麻,手脚都蜷缩起来,眼神瞬间失了焦,浑身不正常地抽搐着。
  “……醒了?”正上方的嗓音不紧不慢,带着些看热闹似的好整以暇。
  喻闻眯着眼,好片刻才聚焦,看见歪着头,饶有兴致的谢鹤语。
  喻闻余光往下一瞥,果然,裤子被脱了,他讷讷:“你干什么……”
  谢鹤语:“你硬了,怕你难受,帮帮你。”
  喻闻憋屈,“……是你摸的。”
  他又不是变态!这又不是早上,哪有没头没脑就起反应的道理,分明就是谢鹤语故意的。
  “我没有。”谢鹤语矢口否认,“我刚出浴室三分二十六秒。”
  “……”
  这是个有点耳熟的数字。
  喻闻怔怔望着吊灯,在混乱的大脑中搜寻三分二十六这个数字,片刻后想了起来,“……谢老师,你好小心眼。”
  他抬眼望去,发觉谢鹤语没穿上衣,精壮的胸膛和腹部线条裸露,随着呼吸起伏。
  运动裤穿得松垮,鼓得厉害,跟谢鹤语此刻的眼神一样富有压迫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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