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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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找志同道合的女伴也有罪?”
  梁千絮磨磨蹭蹭地,渐渐接近他们。
  x的!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吻而已,她在胡乱宣传些什么?他心情益发恶劣。
  “当然不是罪,然而,我无可避免地注意到一个巧合。”她悬疑性地顿住。“那就是,凡是被你遇上的良家妇女,不幸又染指过的话,结果几乎都会出事。”
  “就我所知,那些良家妇女都还活得好好的,既没得爱滋,也没得性病。”他咬牙狠笑。
  凌曼宇不理他,自顾自地数手指头。
  “我想想看,目前好象只有两个例子。第一个,很不幸的,就是小女子,结果年轻不懂事的我被你搞大肚子。”
  “有没有听过一个巴掌拍不响?”
  凌曼宇假装没听见。
  “第二个则是你可怜的前妻,她叫什么名字?香云是吧?她更惨,甚至被你娶回家。”她火上添油地啧啧两声。“唉,你跟良家妇女犯冲啊!”“这场演说有任何重点吗?太阳越来越大了。”
  她露齿而笑。“我只是恰好注意到,那位可爱的俏医生,看起来也非常良家妇女。”
  安可仰沉默了一会儿。
  凌曼宇一点也不急。呵,原来捻狮子的胡须这么有趣!这个世界上,若有任何事可以列入安可仰的要害排行榜,那么“结婚”绝对是第一且唯一的上榜者。
  虽然她不知道当年他为何会娶香云,两个人婚姻关系冷淡却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女儿从中作梗,这场婚姻维持不到两年就结束了。一如惯例,他又多了个付赡养费的对象。从此以后,不,或许是在此之前,总之,安可仰从来不隐藏他对“婚姻”的深恶痛绝。
  啊!她真想看花花公子再栽倒一次,会是怎生模样呢!
  安可仰忽地笑了。
  白灿的牙映着金铜色的皮肤,即使已经看惯了俊男美女的凌曼宇,也不禁暗赏他的美色。
  “或许我和那个小八股对吻的定义不同吧。”他耸了耸肩,笑容益发性感迷人。“对我而言,嘴唇碰一下嘴唇的动作顶多叫做啄而已。真正的吻,应该是这样的!”
  凌曼宇哽了一下,猛然被他拖进怀里。
  然后,他当着对街那个小医师的面,给女儿的妈一个结结实实的法国式舌吻。
  自、作、多、情!
  安可仰亲口说的,甚至亲自示范何谓真正的“吻”换句话说,他们两人那天夜里的“接触”什么也不是。
  严格说来,他们之间也确实不算有过什么。她并非没交过男朋友,比起恋爱过程的种种,那个纯情的贴唇一触确实浅淡到不值一提。
  她对安可仰只是有一些“奇怪”的感觉而已,例如迷惑,好奇,不安,信赖和一点点心动。
  最后那个部分只是月光的关系。她说服自己。
  月光太美,就是会让人想东想西。像现在,回到大白天里,可不就啥事也没有吗?
  “噢!”一枝树干不知道从哪里横出来,害她一头撞上去。
  梁千絮捂着鼻子绕开来。
  原本要坐村子里的转运巴士,到邻镇换搭客运回台北。结果一踏出门外就遇到他和大汉,两个男人勾肩搭臂的,拿着钓竿钓鱼去。
  她转身便走,暂时无法和他面对面相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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