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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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到底还能不能好好地走路?”
  “这话我不明白。”
  “脚怎么样?它们疼吗?”
  “不。”
  “走快也不疼吗?”
  “从不,不!”
  “特别是左脚?”一根手指不停地敲着yin茎模型。
  “一点也不,大夫。”我笑。我永远不会笑不出来。
  “左腿抽痛。”他坚持说。现在,手指在真正地敲打了。
  “没有啊!”“好像左脚沉重的感觉,甚至像铅一样沉重。”
  “要是有,我早就对您讲了,大夫!”
  “是啊,您会讲吗?”他盯视我良久,然后走近窗户,望着窗外的雨。“左胸侧抽痛?”他问。
  “没有。”
  “在左胸侧,放射到左臂和左手?”
  “此生从未有过!”
  噢“香港希尔顿”噢,瀚园,噢“慷慨的花园”!
  “您说说,卢卡斯先生,那种突然间老了的感觉,您也从来没有过?”
  我傻笑。
  “老?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健壮!今天下午我飞往戛纳。十四天前我还在香港。老?可笑!”
  “这不可笑。”他低声说。我突然发觉,我映在窗玻璃里,室外阴沉沉的。办公桌上点着一盏台灯,它的光线落在我身上。原来贝茨能一清二楚地看见我,虽然他背对着我。“您有过虚脱发作。”这是一个结论。
  “从来没有!”
  “眩晕发作?”
  “从来没有!”
  噢,上帝,他祈祷我有全部的症状。
  “头痛?”
  “此生从未有过。”
  “疲劳,精力不济?”
  “您去问我的上司!我还从没像去年干得这么多过。”
  “是的,正是。”贝茨说,然后他叹息一声“您对炎热敏感吗?”
  “从没敏感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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